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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的生日蛋糕

發布時間: 2024-09-29 21:26:46

『壹』 我是大學生,和女友吃生日蛋糕哪裡比較好呢

最好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只有你們兩個人。去學校的小樹林吧 點上蠟燭 看著天上的星星 摟著她 呵呵 抓緊時間去享受大學的時光吧

『貳』 求<萌芽>2013.10期的有一篇文章叫<熊貓物語> 文/小碗.謝謝謝謝謝.實在是太喜歡.

文/小碗

【《萌芽》2013.10最好的生日禮物,實現一個小夢想】

1

我叫熊貓。

天澤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他們叫我熊貓小姐。

2

我習慣每天早晨喝一杯冰水,拉開駝色的厚棉絨窗簾,撕掉一頁日歷,再對蘇比說一聲早安。然後背上我的棕色格子書包去上學。

客廳的桌上放著十元錢,我把錢塞進橙色的維尼熊皮夾里。早餐我喜歡吃永和大王的雞蛋餅和甜豆漿。如果賣完了我會去隔壁的超市買一塊三明治和一杯檸檬水。

今天早上我看見杜子騰,在第三個紅綠燈路口。他的校服紐扣只系了兩顆,淺藍色的襯衫被早晨干凈的風吹得鼓起來。

她們說他很帥,今天早晨我也這么覺得。因為我忽然覺得他騎單車的樣子像極了我和蘇比以前看的一部日本動漫里的男主角,那麼的落拓,又頑皮。也許因為他是體育課代表。

我記得有一段時間我一直逃體育課,抱著磚頭一樣厚的外國小說趴在課桌上看。杜子騰就走到我面前,用手輕輕叩我的桌子,他的手指干凈修長,像秋日無人的林蔭道。他問我,熊貓小姐,你今天也不上體育課嗎?

我沖他點點頭,通常會很輕很輕地飛快地笑一下,因為我請假的理由都是,肚子疼。

3

秋天的天藍得像一塊玻璃。這座城市多雨,冗長的濕潤天氣經常讓人覺得沒有耐心。以前如果遇上晴朗涼爽的天氣,蘇比會拉著我跑到天台上背單詞。風將我們的校服襯衫和頭發吹得飄起來,面前是開闊的巨大操場,還有一片白果樹林,綠得像油彩一樣明麗的樹林。有時候還會有咕咕叫的鴿子棲息在我們腳邊。

別人會很羨慕我和蘇比,但她們不敢任性地逃掉數學早自習跑到天台上。因為蘇比的數學年級第一,她是個理科天才,老師那麼寬容地寵愛這個理科天才。「他們寵我但我寵你啊。」蘇比以前經常這么說,我會告訴她:「你笑眯眯的樣子會讓我覺得自己不小心闖進怡紅院了。」

蘇比回道:「好啊,客官你累了吧,奴家來伺候你。」然後我要飛快地在她撲過來掐我之前跑下樓回到教室。

4

放學後去學校的小賣部買關東煮,我要一串魚丸。陳橙站在我後面,她粗粗的手指覆在我眼睛上。現在的我不喜歡這樣的游戲,我不說話,慢慢掰開她的手指。陳橙是個胖姑娘,其實也沒有那麼胖,她是在這個班上我認識的不多的人之一。我休學了半年,現在在一個新的班級,如果沒有發生一些事情,現在的我是個高三生,恐怖的煉獄般的高三。陳橙說,昨天晚上我又發病了,哭了一夜。她伸出的食指上有一道道小刀劃過的痕跡。我只能摸摸那些傷口,然後拍拍她的肩。她自稱有抑鬱症,因為胖,還因為一些情感上的事。

她第一次找我說話也是在體育課,那天我也躲在班上。我把窗簾全部拉起來,在電腦上找宮崎駿的電影,然後坐在第三排課桌上看幻燈屏幕。多像一個小型電影院。我還可以把腿搭在第二排桌上。陳橙也逃體育課,她站在我身邊開始絮絮叨叨說一些事。

小千走在水裡,沿著長長的火車軌道,她要去錢婆婆家,為了救白龍。天是淺藍色的,藍得像要化開,天邊有白色的雲。

我終於忍不住回過頭,我問陳橙,你為什麼要找我說這些事呢。

陳橙說,我能看出那些心裡有陰影的孩子,她們的頭發皮膚嘴唇還有走路的樣子和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和平常孩子不一樣。你能聽懂我說什麼。

我聳聳肩,我告訴她,我和你不一樣的。

她說,確實不一樣,你會好起來的,你看宮崎駿呢,你心裡還有很多溫暖。

我扭過頭繼續看電影,錢婆婆說,只要發生過的事就不會忘,只是暫時想不起來而已。一種微妙的痛感從我心裡某個角落四下彌漫。哦,我的胃又痛了。

我一直想找蘇比說說話。

我真想把以前的東西都慢慢忘記,但我怕你不高興。可是,如果遺忘能讓我更快樂,你會同意我忘掉的吧,對嗎。

蘇比,你那裡是晴天嗎?

蘇比,我想你了。

5

回家的路上我小口小口地咬著魚丸,糯糯的鮮美的白色魚丸。杜子騰的黑色單車停在我身邊,我歪過頭看他一眼。

「熊貓小姐,你家遠嗎?」

「再走兩百米,右拐,夢溪家苑204。」

「哦,那蠻近的,怪不得你步行回家。」他有點尷尬地摸了一下後腦勺。他的睫毛長,微笑的時候就低垂下來。

我有點想笑,也許他想送我回家。不過他的車沒有後座,那我要坐在前面的單杠上,他的手臂剛好擁住我,他的下巴剛好貼住我的額頭。

想想我的臉就紅了。不過杜子騰比我還小一歲呢,但他很高,比我高一個頭還多。蘇比有一段時間在追《敗犬女王》,那時候她一邊寫作業一邊看電視劇,有時候凌晨兩點她會發簡訊給我,她說她愛死阮經天了。杜子騰笑起來像阮經天,額頭像,膚色也像。

其實那個時候蘇比失眠很嚴重了,我不知道她發簡訊給我,是不是在告訴我她需要我。她白天總是很困,喝很濃很濃的咖啡,一杯又一杯。有時候晚自習她直接就睡過去,睫毛上掛著淚珠。但她的成績依舊很好,她是個理科天才。我曾說要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為什麼輔助線多到讓我想吐的數學題她幾分鍾就能寫好。

我經常借蘇比的筆記,她的字很潦草但好看,內容也細致嚴密。後來她的筆記里經常會寫「我好累,我要走了」之類的句子,我內心隱隱不安,但蘇比從不和我多說什麼。「熊貓是好孩子。」她喜歡揉我的短發,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皮膚傳進我血液里,她說:「我可不想帶壞好孩子。」

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逃了晚自習去紅豆影院看電影。晚場人特別少,我們看老片劇場,看《剪刀手愛德華》。愛德華不能擁抱心愛的人,但他可以為她下一場雪。那是好美的雪,金穿著婚紗般的白裙在雪中旋轉。微雪細細飄落,覆蓋,茫遠。蘇比頭倚在我肩上,她說,我好累,我好想睡覺,好想好想。我的眼淚在銀白雪光里滴落,因為那時候我忽然覺得,我真的要失去蘇比了。

6

杜子騰在第三個紅綠燈路口和我說再見,他和單車消失在暖洋洋的暮色里。我右拐,回家。我要趕快吃好飯,在六點半前回學校上晚自習。小區門口的音像店裡在放陌生的歌,薄荷一樣輕涼醇厚的女聲在唱,你要如何原諒時光遺失的過程,要如何才能容忍它發生,要如何才能想而不問。

家裡很安靜,爸爸最近出差,媽媽回公司繼續加班,桌上有燒好的溫熱的飯菜。還有紙條,媽媽說冰箱里有新買的純牛奶。

我把陽台上晾乾的衣服收回來,還有一盆弔蘭和幾棵小的仙人球也抱回來。我把電視打開,一個人吃飯。

我的眼淚慢慢流下來,順著下巴滴進碗里。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哭,我只是有一點孤單吧。

六點鍾我穿好帆布鞋出門趕去上晚自習,我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養樂多。付賬的時候我的右邊是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應該是附近醫院值夜班的醫生。他的手指干凈得泛白,手背上青筋很明顯,這是一雙讓人覺得安心的男人的手。

我想起夏醫生,一個年輕的心理醫生,一個穿白大褂時喜歡挽起袖子的男人。他的手指也那麼干凈修長,讓人安心。休學那半年我每個星期都去看他。

我還記得第一次坐在他面前我充滿敵意的情景。我輕蔑地昂著下巴,我告訴他,我沒病。

小丫頭,誰說你有病了,我幫你揍他。他眼裡含笑看著我。

然後我們就成為朋友了。我告訴他關於蘇比的事。作為交換條件,他告訴我,他的女朋友無法懷上小孩子。

我問他,我需要吃葯嗎,我總是睡不著,但我很累。

不,就像你說的,你確實沒有病。你只是,不知道怎麼忘記。而且,小丫頭,吃葯會發胖的。

我咧開嘴,給了他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我照他說的,睡前跑步二十分鍾,然後泡澡,最後抿一口紅酒,後來頭一碰到枕頭便迅速睡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明白,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看起來那麼若無其事明朗無余。只是,要學會將傷口藏起來,也許時間能讓它癒合。

懂的越多就越像這世界的孤兒,走的越遠就越發覺世界本是孤兒院。我已經不記得曾在哪兒看過這句話。

輕度抑鬱。我的病歷上寫著這四個字。

7

晚自習結束的時候媽媽來接我,她挽著我走回家。路邊的燈火一盞一盞安靜站著,空氣里有樹的味道,還有夜的濕涼。我們努力找話題聊天。

回到家我要繼續看書復習,又要月考了。天澤里壓力很大。

寫完作業剛好12點。我去洗澡,在浴缸里不小心睡著,醒來後卻再也無法入睡了。我喝了一大口紅酒,看一本叫《蝴蝶的眼睛》的小說,那個義大利女作家的文筆有著近乎日本作家般的細致,我卻依舊毫無睡意。凌晨兩點我下床,穿上我紅色的棉絨拖鞋,走到寫字台邊打開電腦。

我的博客叫熊貓物語。休學的半年,深夜失眠,我會在網上不停寫東西。夜色很安靜,窗外有微弱的燈光。樓上經常會傳來拖鞋走動的啪啪聲,我懷疑樓上是否住了一個同我一樣失眠的人。

「蘇比,今天看見一個扎馬尾辮的女生,她的額頭和你一樣好看。不過她是雙眼皮,我們都不喜歡雙眼皮的人。但我喜歡她的紅襯衫,那種紅色特別好看。今天我穿了粉白的襯衫和藍白條紋的及膝百褶裙,我覺得自己又瘦了。蘇比,我有點害怕,我好像忘掉你的眼睛是什麼樣子的了。蘇比,我想你了。」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移動著,發出清脆聲響。客廳里又有開燈的聲音,光從門縫里透進來。我迅速關掉顯示屏,趴在桌上屏住呼吸。我的心跳聲像水滴在瓷器上,冰涼的。媽媽小心翼翼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住,然後悄悄離開。

我繼續打字,眼淚也噼里啪啦落下來。

蘇比你知不知道我在哭呢。其實我不想哭的,可我的眼睛不聽話,眼淚就那麼容易流出來了。其實我真的很討厭小說里那些神經質的女主角,赤腳在地板上走路,對著夜空流淚,在手臂上刻字,對的,真他媽矯情。可我管不住自己,我覺得以前的熊貓回不來了。我真想做個好女孩,我想讓媽媽放心。

凌晨四點我終於折騰累了鑽進被窩,我還可以睡兩個小時。

蘇比晚安。

8

其實我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從睜眼醒來到闔眼睡著,從吃早飯到爬上床,一天又一天。日子就這么像水流走,從我的指縫里流走。但我的身上沒有傷口,刀口是海洋的缺口,汪洋痛苦的出口。我知道笨蛋才會傷害自己。

很多年前我在電視上看過一段錄像帶,一個長發披散穿白背心的女孩盤腿坐在高腳凳上唱歌,黑暗裡那個聲音沙啞充滿磁性,叫人莫名的悲傷。後來知道她是艾薇兒,那個畫黑色眼線穿蓬蓬裙有星星骷髏頭紋身的女歌手。她說,我抽煙喝酒熬夜紋身,但我知道我是好女孩。

我也知道自己是好女孩。我一直都知道。

我記得高一軍訓的時候,我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印著熊貓腦袋。那天的天氣好得不像話,操場上樟樹綠得乾乾凈凈。蘇比像只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到我身邊,她的馬尾辮非常漂亮。她問我,你叫什麼啊。

我說我叫熊貓。她看了一眼我的衣服,咯咯地笑起來。那門牙也很像兔子。我們都看過小熊維尼,後來我叫她瑞比,給菜園澆水的兔子瑞比。她叫我維尼熊,她還送我維尼熊的皮夾。

那時候熊貓還是個傻乎乎的姑娘,白皙的蘋果臉蛋,戴一副有點大的黑框眼鏡。

我覺得自己又有些難過。

不過今天的天氣也好得不像話,雖然冬天就要來了。杜子騰邀請我去看他的籃球比賽。放學後我背著大書包站到操場上。杜子騰穿淺藍色的襯衣,非常英俊,周圍已經有一圈女生在喊加油。我忘記拿眼鏡,只能眯著眼努力看杜子騰的身影。

天色漸漸變暗,我有點想回家。我覺得非常不舒服。可是杜子騰在人群中心,我不想穿過那麼多人去和他說再見。我一個人轉身離開,可是我聽見杜子騰在叫我的名字,他很大聲在喊我的名字,他說,熊貓,我進了這個球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飛快地跑起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么害怕。我跑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身體好像被速度吞沒掉。暮色像無聲奔騰的海水轟然坍塌,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蘇比,你在哪裡啊。

你為什麼都不說話。

9

我的手指在顫抖,我的眼淚順著臉頰一直往下滴。我碰倒了客廳里的椅子,還有桌上的花瓶。可我沒有辦法,原諒我真的沒有辦法。我打開電腦,我的手指還在顫抖。

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看一看那個郵箱,但我現在只想看看那個郵箱。我要密碼,我要知道密碼,對,密碼是我的生日。我指尖顫抖著一個鍵一個鍵按下數字。

有一封信,一封信。我安靜下來。我努力安靜下來。我點開那封信。

——那麼熟悉的口吻。

混蛋,我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好像看見你站在我面前。你微笑著罵我,你哭什麼啊醜死了。

——對啊我就是那麼死心眼,我就是覺得自己不夠好所以你才要離開。

——我怕那麼多東西,但我最怕你會孤單,你會難過,沒有人聽你說話。

…… ……

一行行往下看,那些在淚水裡模糊而清晰的宋體小字像雨水慢慢淋濕我全身,心裡那痛得快要裂開的地方慢慢溫柔,緩慢。

我聽見媽媽的腳步聲,門開了。她撲過來抱住我,淚如雨下。貓貓,忘掉一個人有那麼難嗎。

我聽見自己的哭聲像嬰兒一般,那麼響,那麼亮。我聽見自己說,媽媽我忘掉了,我剛剛都忘掉了,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蘇比,我會忘掉的,我會聽你的話。但允許我記得一句好嗎。

——那封信的末尾:忘了我。你是受到上天庇佑的好孩子,你怎麼可以不快樂。親愛的,要非常,非常的幸福,好嗎。

蘇比,我答應你了。

你看陽台上的吊蘭又發新芽了,快入冬了,這植物還真奇妙。那嫩綠的顏色好溫柔,在暮色里像會發螢光的小燈。

我好像還聽見杜子騰的聲音呢。

10

你剛才怎麼了,我怕你出事,就跟著你出來了。杜子騰站在我面前,他有點緊張,他穿著淺藍色的襯衣,溫柔得像要化開的顏色。他的領口都濕了,他肯定是跑來的,跟著我跑出來的。

我沒事,就是,就是想跑跑。我支吾,我竟然又會在男孩子面前緊張了。

哈哈。杜子騰笑得很可愛,然後略微皺眉。已經過了進校時間,要不,嗯,我們去看電影可以嗎。

應該可以。

我看見老媽在樓梯口偷偷探出頭張望,臉上還有那麼點竊喜,我忘了做雜志的媽媽一向比較開明。她只希望我快樂,僅此而已。

電影院里。我們看《千與千尋》。

錢婆婆說,只要發生過的事就不會忘,只是暫時想不起來而已。

杜子騰說,這老太瞎扯。我就在屏幕白光閃動的黑暗裡微笑起來。

——嗯,為什麼。

——因為過去的終究過去了。

不論是否記得,過去的,終究過去了。就這么簡單。

——我問你個事哦,你要說真話。

——什麼啊。

——今天你那個球到底有沒有進啊。

——進了。

——你騙人。

——真的沒有騙你不信問旁觀的人去我真的進球了啊我特地練了好多天三分球呢我從來不撒謊的真的進球了。

杜子騰急得像個小孩子。

我把手輕輕地,輕輕地放進他寬厚溫暖的手心裡。

11

我叫熊貓。

曾經我最好的朋友叫蘇比。一年前的冬天她用一把粉色外殼的美工刀結束了17年的生命。

我從此活在她給我的回憶里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她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於是我懷著強烈的負罪感無法釋懷,我覺得,是我沒有幫到她。

那封遲到一年的信最後安靜地躺在我們曾共用的一個秘密郵箱里。

故事的結局就是,熊貓小姐又做回那個幸福的傻姑娘。

12

哦不,這還不是結局。

13

今年冬天下了第一場雪,很薄很薄的,潔凈的細雪。早晨醒來的時候媽媽留下的牛奶還是溫熱的。客廳的桌上有十元錢,我拿起來放進櫻桃小丸子的皮夾里,那是杜子騰送我的生日禮物。

我系了一條長長的暖和的,綠色的麋鹿圍巾。穿了一雙棕色的的棉靴。我的頭發已經很長了,我有時會紮起來,但今天我覺得齊肩的長發會更適合我。

我去永無島西點屋買了一塊黑森林蛋糕,邊走邊吃。

嗯,昨天陳橙告訴我,隔壁班她暗戀了五年的男生終於接受她了。這個胖姑娘說她要開始減肥了,其實她胖胖的樣子也蠻可愛的。

對了,夏醫生和她的女朋友去領養了一個小孩子。是個胖胖的,剛會走路的小女孩,兩顆眼睛像黑葡萄一樣水汪汪。穿紫色的小裙子,梳一頭的小辮子,笑起來像芭比娃娃。

還有,我去問了夏醫生一些事情。他還是那樣眼裡含笑看著我,他說,小丫頭你怎麼這么聰明呢。

我不依不饒,我說,可是那封信上面時間顯示是一年前的。

他狡黠地眨眨眼,我大學里其實是學計算機的,後來才轉攻心理系的。

杜子騰停了單車在前面等我,街道上都落了白色的細雪。他系了一條紅色的圍巾,看起來那麼暖和。

拜託,我們高三了哎,你怎麼有閑情慢悠悠地邊吃蛋糕邊散步啊,上學快遲到了大小姐。杜子騰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我。

——因為下雪了啊,冬天的第一場雪。

——下雪怎麼了,有特別的意義嗎。

——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是在前年冬天下第一場雪的時候自殺的。

杜子騰愣住了,他皺著眉頭仔細地看我。

——可是,過去的,終究過去了。不是么,這是你告訴我的。

——如果,當時,我在你身邊就好了。

——切,那時你還是小朋友哎。

——你再說我是小朋友我真的要生氣了。

——小朋友,小朋友,超級小朋友。

——喂,熊貓小姐你很無聊哎。

最後,杜子騰和我要好好地努力一年,一起去有海的城市念大學。

嗯。

蘇比,你能聽見嗎。

熊貓小姐現在很幸福。

『叄』 這部片子叫什麼名

黑暗侵襲 the descent

一次意外的車禍,莎拉的丈夫保羅和女兒傑西被一輛貨車上飛射過來的尖銳鋼管刺穿死去。雖然莎拉僥幸活下來,但自己卻從此一蹶不振。一年後,為了讓莎拉重返生活正軌,她的5位都剛20歲出頭的喜歡戶外冒險的朋友們,決定邀她參加一年一度的戶外冒險,這次的目的地,是位於美國阿巴拉契亞山脈的查圖嘎國家公園的博萊翰岩洞群。
她們進入了洞穴,莎拉在一次進入狹窄洞穴的時候被卡住,隨後發生了岩洞崩塌,堵住了迴路。她們只好向前走,而朱諾也向大家坦白了這里並非是博萊翰岩洞群,而是一個無人發現的新的岩洞。她們繼續向前走,卻發現這里到處都是動物的屍骨,而遠處也能聽見奇怪的聲音。荷莉在尋找出口的時候,意外地摔斷了腿。她被大家扶起繼續前進。而此時那些隱藏在洞穴裡面的遠古類人怪物出現了,他們一下子就把荷莉的腦袋擰斷。在尖叫聲中,其餘的五人慌忙逃竄。朱諾表現得非常的勇敢,她和那些怪物進行搏鬥。但是她卻意外地殺死了自己的同伴貝絲。她沒有管被刺傷脖子的貝絲,而是繼續尋找隊伍。朱諾找到了麗貝卡和珊姆。其實,她們本可以逃出去的,因為朱諾發現了洞穴出去的標記。但是,朱諾執意要找到莎拉再走。而莎拉卻在洞穴中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貝絲。貝絲在臨死前告訴莎拉,朱諾曾和保羅有染而且她自己也是被朱諾害死的。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令莎拉很是惱火。隨後,莎拉找到了朱諾,但是麗貝卡和珊姆卻被那些怪物殺死了。當莎拉和朱諾與那群怪物搏鬥後,莎拉刺傷了朱諾的一條腿,莎拉將朱諾留給了其餘的怪物。而她自己卻在慌亂中跌下深坑。
當莎拉醒來後,發現有一條堆滿白骨的斜坡通道,通道可以看到陽光,她瘋狂地爬上去,逃離洞穴,開車一路下山,看到運木材的貨櫃車,而後驚見朱諾的鬼魂。原來這僅僅是莎拉的夢而已,莎拉沒有獲救而是仍然在那座岩洞里。莎拉的心靈墮落於黑暗的洞穴中,幻想中見到死去的女兒和生日蛋糕,她會心一笑,忘記了恐懼,沉浸在和女兒的快樂回憶中,無數飢餓的怪物正從四面八方向她爬來,吼叫聲不絕於耳。

『肆』 請英語高手進來翻譯下這篇散文,有急用!

Several years later, when he was on a drizzly evening Muyu recalled that twenty years of Henan trip, if they would like the original as torrential tears that broke our hearts? He might not forget the small hotel in a foreign land alone on the empty mirror , stroking tears the scene, he stare in the mirror that gaunt, gray temples full of unknown elderly, graally torn off after being involved in time of the reverse flow of water carved the mark of the proof of the identity of their young once, in the years before any time of the coming and going are as fleeting fleeting,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 most distinctive stream of sea lonely lonely face, soulful eyes from near the wind graally filtering highlighted as Everlasting sad features. He remembered in Shangqiu unaccompanied downtown streets, leaving a hasty one unconventional back; this built in the town on the vast North China Plain, the city layout of the boxy, but the appearance of the city was dirty, trash everywhere. When the original expectations of all the stock has long been a bleak reality one by one break, he began a spiritual experience that one way to accept appointment. In the Mount Hill area, the administrator of a special offers aunt, visitors take a free ride him all that he moved. Tower Park in Kaifeng tour that Muyu rain the evening, when the tourists foes dispersed, except he was the breeze gently Leng Leng hold up against the empty swing, overwhelmed by the phase off, driven to distraction, wanted to gather on the lawn garden Perspiration started out of the raindrop, to cover out-of pain; these years, he has used a man walking, a person to eat, and even a person traveling, but can not adapt to bear the loneliness a person, a person's misery, when he watching those who have watched countless times again, photos, actually surprising to find that he seemed to back half a year ago when the first impressions received her photos, she does not look good, but why he still desperate, unafraid of death to set foot on to Henan Train? Is it really depressed for many years to break through the emotional needs of a web of catharsis? The name of love to the pursuit of youth, or young, the impulse to forgive myself as an excuse? Today, he has no exact answer, the spark of youthful bloom season just gorgeous, no matter that a liner according to the sky rain or shine, be it a touch of Yan Jiao Xia, ugly!

He still cracking cracking in the early morning spring Yingsheng million wooden gongs exposure to small trees, random pace, Ling However, without a word, according to the Xia Tianlie afternoon at the high rolling hunkered down under a tree shade, Qingchuai tea , a loss to himself, in the autumn leaves swirling chaos of the evening look desolate small stand empty court, sadly condensation, sad sobs, over and over deserted and cold in the winter cabin in the Here and now, quietly shed tears, the changes are constantly changing seasons in different colors the sonata, he can do is be silent in the vast empty space in a quiet watch. Even if the mixing of water vapor in spring and complete oblivion him in a sorrowful Wu Hai, beaming in the sun in summer will be fully wrapped him in a boiling sea of fire, the gorgeous autumn sunset covered him in a magnificent Gimhae, winter snow filled the elimination of his Ning Yinhai in a magnificent, he was still able to force through the obstacles of the heart is not pacing through the fuzzy time, beating in mind the historical experience of years of temperature and purity.

She left, taking a leaf out of his mind last; he is gone, picked up an entire autumn leaves.

Back tears, rain, such as injection, blood vessels no longer an irresistible undercurrent undercurrents to break through the dam, I do not know where to study on three graally, the heartbroken sound, Luanhong one thousand, after the rain the evening, his mood had nowhere to home.

He seems to be back eighteen birthday, when he had dropped out at home for several months, in April at the end of the cold wind blowing in the air actually coerced, he was sitting alone in the lonely little room, wait for midnight to come for that day Every minute, every second for him, is a long painful suffering and expectations, even though the parents came home that night brought him a hearty meal, but in that moment the clock struck zero, he In the paper the poem left a bad --------

The bell has finally sounded the zero

Hustle and bustle of the world no longer exists and numerous throw into confusion

I belong to savor this moment alone

Tear drops on her chest and thousands of colorful lights line

『伍』 過生日,為什麼要吃生日蛋糕

過生日吃蛋糕的習俗並非中國原本的習俗,過生日要吃蛋糕是因為古時候的歐洲人相信上帝,他們認為人生日那一天是自己靈魂最脆弱的一天,在這一天容易被惡魔所迫害,所以人們製作了生日蛋糕,幫助過生日的人對抗惡魔。
同時還要邀請一些朋友陪著壽星一起過生日,他們認為蛋糕可以讓人有好的運氣,惡魔就不敢來侵襲壽星了。最開始蛋糕是王室專享的,普通人吃不起,也不被允許,後來隨著經濟發展,大人小孩過生日都可以吃蛋糕了。
蛋糕的誕生
蛋糕在英語中叫cake ,但它最原始的名字叫「甜的麵包」。相傳歷史上第一個蛋糕不是出自浪漫的法國,也不是吃貨雲集的中國,而是一位埃及人做出來的。但僅僅是加了蜂蜜的麵包,也並不普及。
如今吃到的蛋糕,奠基人是法國人,13世紀時是用杏仁做的水果餡餅,17世紀引入了雞蛋,使得奶油蛋糕正式面世。

『陸』 席慕容的《貝殼》 小思的《蟬》簡介

一棵開花的樹】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七里香】

溪水急著要流向海洋
浪潮卻渴望重回土地

在綠樹白花的籬前
曾那樣輕易地揮手道別

而滄桑了二十年後
我們的魂魄卻夜夜歸來
微風拂過時
便化作滿園的郁香

【出塞曲】

請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遺忘了的古老言語
請用美麗的顫音輕輕呼喚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隻有長城外才有的景象
誰說出塞曲的調子太悲涼
如果你不愛聽
那是因為
歌中沒有你的渴望

而我們總是要一唱再唱
像那草原千里閃著金光
像那風沙呼嘯過大漠
像那黃河岸 陰山旁
英雄騎馬壯
騎馬榮歸故鄉

【抉擇】

假如我來世上一遭
只為與你相聚一次
只為了億萬光年裡的那一剎那
一剎那裡所有的甜蜜與悲凄

那麽 就讓一切該發生的
都在瞬間出現吧
我俯首感謝所有星球的相助
讓我與你相遇
與你別離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詩
然後 再緩緩地老去

【初相遇】

美麗的夢和美麗的詩一樣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常常在最沒能料到的時刻里出現

我喜歡那樣的夢
在夢里 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
心裡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
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和感激

胸懷中滿溢著幸福
只因為你就在我眼前
對我微笑 一如當年
我真喜歡那樣的夢

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里
卻又覺得芳草鮮美 落英繽紛
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

【雨中的了悟】

如果雨之後還要雨
如果憂傷之後仍是憂傷

請讓我從容面對這別離之後的
別離 微笑地繼續去尋找
一個不可能再出現的 你

【青春】

所有的結局都已寫好
所有的淚水也都已啟程
卻忽然忘了是怎麽樣的一個開始
在那個古老的不再回來的夏日

無論我如何地去追索
年輕的你只如雲影掠過
而你微笑的面容極淺極淡
逐漸隱沒在日落後的群嵐

遂翻開那發黃的扉頁
命運將它裝訂得極為拙劣
含著淚 我一讀再讀
卻不得不承認
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信仰】

我相信 愛的本質一如
生命的單純與溫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與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滿樹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種子
我相信 三百篇詩
反復述說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時沒能說出的
那一個字

我相信 上蒼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願與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遙遠而謙卑的源頭之上
我們終於會互相明白

【前緣】

人若真能轉世 世間若真有輪回
那麽 我的愛 我們前世曾經是什麽

你 若曾是江南采蓮的女子
我 必是你皓腕下錯過的那朵

你 若曾是逃學的頑童
我 必是從你袋中掉下的那顆嶄新的彈珠
在路旁的草叢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遠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燒著 陪伴過你一段靜默的時光

因此 今生相逢 總覺得有些前緣未盡
卻又很恍忽 無法仔細地去分辨
無法一一地向你說出

【為什麽】

我可以鎖住筆 為什麽
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在長長的一生里 為什麽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盼望】

其實 我盼望的
也不過就只是那一瞬
我從沒要求過 你給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開滿了梔子花的山坡上
與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愛過一次再別離
那麽 再長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時
那短短的一瞬

【送別】

不是所有的夢都來得及實現
不是所有的話都來得及告訴你
內疚和悔恨
總要深深地種植在離別後的心中

盡管他們說 世間種種
最後終必成空
我並不是立意要錯過

可是我 一直都在這樣做
錯過那花滿枝椏的昨日
又要錯過今朝

今朝 仍要重復那相同的別離
餘生將成陌路
一去千里
在暮靄里
向你深深地俯首

請為我珍重
盡管他們說 世間種種
最後終必 終必成空

【接友人書】

那辜負了的
豈僅是遲遲的春日
那忘記了的
又豈僅是你我的面容
那奔騰著向眼前涌來的
是塵封的日 塵封的夜
塵封的華年和秋草
那低首斂眉徐徐退去的
是無聲的歌
無字的詩稿

【悲歌】

今生將不再見你
只為 再見的
已不是你

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現
再現的 只是些滄桑的
日月和流年

【渡口】

讓我與你握別
再輕輕抽出我的手
知道思念從此生根
浮雲白日 山川庄嚴溫柔

讓我與你握別
再輕輕抽出我的手
華年從此停頓
熱淚在心中匯成河流

是那樣萬般無奈的凝視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
就把祝福別在襟上吧
而明日
明日又隔天涯

【無怨的青春】

在年青的時候
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
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她
不管你們相愛的時間有多長或多短

若你們能始終溫柔地相待 那麽
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暇的美麗
若不得不分離
也要好好地說一聲再見
也要在心裡存著感謝
感謝她給了你一份記意

長大了之後 你才會知道
在驀然回首的一剎那
沒有怨恨的青春 才會了無遺憾
如山崗上那靜靜的晚月

【鄉愁】

故鄉的歌 是一支清遠的笛
總在有月亮的晚上 響起

故鄉的面貌 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望
彷彿霧里的 揮手別離

離別後
鄉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
永不老去

【愛你】

在我心中盪漾的 是一片飄浮的雲
你盡管說吧 說你愛我或者不愛
你盡管去選擇那些難懂的字句
把它們反反復復地排列開來

你盡管說吧 朋友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你盡管變吧 變得快樂或者冷漠
你盡管去試戴所有的復雜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盡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會明白
人世間 盡管有變遷
友朋里 盡管有難測的胸懷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愛

在迢遙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遠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靜的守護著
你的溫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恆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卻無法傳遞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愛你 永遠

【與你同行】

我一直想要 和你一起 走上那條美麗的山路
有柔風 有白雲 有你在我身旁
傾聽我快樂和感激的心

我的要求其實很微小 只要有過那樣的一個夏日
只要走過 那樣的一次

而朝我迎來的 日復以夜 卻都是一些不被料到的安排
還有那麽多瑣碎的錯誤 將我們慢慢地慢慢地隔開
讓今夜的我 終於明白

所有的悲歡都已成灰燼 任世間哪一條路我都不能
與你同行

【暮色】

在一個年輕的夜裡
聽過一首歌
輕憐 纏綿
如山風拂過百合

再渴望時
卻聲息 寂滅
不見來蹤 一無來處
空留那月光 浸人肌膚

而在二十年後的一個黃昏里
有什麽與那一夜相似
竟而使那旋律翩然來臨
山鳴鼓應 直逼我心

回顧所來徑啊
蒼蒼橫著的翠微
這半生的坎坷啊
在暮色中
竟化為甜蜜的熱淚

【蓮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開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見現在的我

風霜還不曾來侵蝕
秋雨也未滴落
青澀的季節又已離我遠去
我已亭亭 不憂 也不懼

現在 正是
我最美麗的時刻
重門卻已深鎖
在芬芳的笑靨之後
誰人知我蓮的心事

無緣的你啊
不是來得太早 就是
太遲

【請別哭泣】

我已無詩
世間也再無飛花 無細雨
塵封的四季啊
請別哭泣

萬般 萬般的無奈
愛的餘燼已熄
重回人間
猛然醒覺那千條百條 都是
已知的路 已瞭然的軌跡

跟著人群走下去吧
就這樣微笑地走到盡頭
我柔弱的心啊
請試著去忘記 請千萬千萬
別再哭泣

【樹的畫像】

當迎風的笑靨已不再芬芳
溫柔的話語都已沉寂
當星星的瞳子漸冷漸暗
而千山萬徑都絕滅蹤跡

我只是一棵孤獨的樹
在抗拒著秋的來臨

【禪意(-)】

當你沉默地離去
說過的或沒有說過的話 都已忘記

我將我的哭泣 也夾在書頁里
好像我們年少時的那幾朵茉莉

也許 會在多年後的一個黃昏里
從偶而翻開的扉頁中落下

沒有芳香 再無聲息
窗外 那時也許正落著細細的
細細的雨

【禪意(二)】

當一切都已過去
我知道
我會把你忘記

心上的重擔卸落
請你 請你原諒我
生命原是要不斷地受傷和不斷地復原

世界 仍然是一個
在溫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園

天 這樣藍
樹 這樣綠
生活 原來可以這樣的安寧和美麗

【霧起時】

霧起時 我就在你的懷里
這林間 充滿了濕潤的芳香
充滿了那不斷要重現的少年時光

霧散後
卻已是一生
山空湖靜
只剩下那 在千人萬人中
也絕不會錯認的背影

【歷史博物館】
--人的一生,也可以象一座博物館嗎



最起初 只有那一輪山月
和極冷極暗記憶里的洞穴

然後你微笑著向我走來
在清涼的早上 浮雲散開

既然我該循路前去迎你
請讓我們在水草豐美的地方定居
我會學著在甲骨上卜凶吉
並且把愛與信仰 都燒進
有著水紋雲紋的彩陶里

那時侯 所有的故事
都開始在一條芳香的河邊
涉江而過 芙蓉千朵
詩也簡單 心也簡單



雁鳥急飛 季節變異
沿著河流我慢慢向南尋去
曾刻過木質觀音渾圓的手
也曾細雕著 一座
隋朝石佛微笑的唇

迸飛的碎粹之後 逐漸呈現
那心中最親愛與最熟悉的輪廓
在巨大陰冷的石窟里
我是謙卑無怨的工匠
生生世世 反復描摹



可是 究竟在哪裡有了差錯
為什麼 在千世的輪回里
我總是與盼望的時刻擦肩而過
風沙來前 我為你
曾經那樣深深埋下的線索
風沙過後 為什麼
總會有些重要得細節被你遺漏

歸路難求 且在月明的夜裡
含淚為你斟上一杯葡萄美酒
然後再急拔琵琶 催你上馬
那時候 曾經水草豐美的世界
早已進入神話 只剩下
枯萎的紅柳和白楊 萬里黃沙



去又往返 彷彿
總有潮音在暗夜裡呼喚
胸臆間滿是不可解的溫柔
用五彩絲線綉不完的春日
越離越遠 雲層越積越厚
我斑駁的心啊
在傳說與傳說之間緩緩遊走



今生重來與你重逢
你在櫃外 我已在櫃中
隔著一片冰冷的玻璃
我熱切地等待著你的來臨
在錯諤間 你似乎聽到一些聲音
當然你絕不可能相信
這所有的絹 所有的帛
所有的三彩和泥塑
這櫃中所有的刻工和雕紋啊
都是我給你的愛 都是
我歷經千劫百難不死的靈魂



在暮色里你漠然轉身 漸行漸遠
長廊寂寂 諸神靜默
我終於成木成石 一如前世
廊外 仍有千朵芙蓉
淡淡地開在水中

淺紫 柔粉
還有那雪樣的白
像一副佚名的宋畫
在時光里慢慢點染 慢慢湮開

【詩的價值】

若你忽然問我
為什麼要寫詩

為什麼 不去做些
別的有用的事

那麼 我也不知道
該怎樣回答

我如金匠 日夜捶擊敲打
只為把痛苦延展成
薄如蟬翼的金飾

不知道這樣努力地
把憂傷的來源轉化成
光澤細柔的詞句
是不是 也有一種
美麗的價值

【如歌的行板】

一定有些什麼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 草木怎麼都會
循序生長
而侯鳥都能飛回故鄉

一定有些什麼
是我所無能無力的

不然 日與夜怎麼交替得
那樣快 所有的時刻
都已錯過 憂傷蝕我心懷

一定有些什麼 在葉落之後
是我所必須放棄的

是十六歲時的那本日記
還是 我藏了一生的

那些美麗的如山百合般的
秘密

【愛的筵席】

是令人日漸消瘦的心事
是舉箸前莫名的傷悲
是記憶里一場不散的筵席
是不能飲不可飲 也要拼卻的
一醉

【年輕的心】

不再回頭的
不再是古老的辰光
也不只是那些個夜晚的
星群和月亮

盡管 每個清晨仍然會
開窗探望
每個夏季 仍然
會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麼
已經失落了
在擁擠的市街前
在倉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輕的心啊
會有茉莉的清香

可是 是有些什麼
已經失落了
在擁擠的市街前
在倉皇下降的暮色中
我年輕的心啊
永不再重逢

【蚌與珠】

無法消除那創痕的存在
於是 用溫熱的淚液
你將昔日層層包裹起來

那記憶卻在你懷中日漸
晶瑩光耀 每一轉側
都來觸到痛處
使回首的你愴然老去
在深深的靜默的 海底

【緣起】

就在眾荷之間
我把我的一生都
交付給你了

沒有什麼可以斟酌
可以來得及盤算
是的 沒有什麼
可以由我們來安排的啊
在千層萬層的蓮葉之前
當你一回眸

有很多事情就從此決定了
在那樣一個 充滿了
花香的 午後

【一個畫荷的下午】

在那個七月的午後
在新雨的荷前 如果
如果你沒有回頭

我本來可以取任何一種題材
本來可以畫成 一張
完全不同的素描或是水彩

我的一生 本來可以有
不同的遭逢 如果
在新雨的荷前
你只是靜靜地走過

在那個七月的午後 如果
如果你沒有 回頭

【十六歲的花季】

在陌生的城市裡醒來
唇間仍留著你的名字
愛人我已離你千萬里
我也知道
十六歲的花季只開一次

但我仍在意裙裾的潔白
在意那一切被贊美的
被寵愛與撫慰的情懷
在意那金色的夢幻的網
替我擋住異域的風霜

愛原來是一種酒
飲了就化作思念
而在陌生的城市裡
我夜夜舉杯
遙向著十六歲的那一年

【惑】

我難道是真的在愛著你嗎
難道 難道不是
在愛著那不復返的青春

那一朵
還沒開過就枯萎了的花
和那樣倉促的一個夏季

那一張
還沒著色就廢棄了的畫
和那樣不經心的一次別離

我難道是真的在愛著你嗎
不然 不然怎麼會
愛上
那樣不堪的青春

【疑問】

我用一生
來思索一個問題

年輕時 如羞澀的蓓蕾
無法啟口

等花滿枝丫
卻又別離

而今夜相見
卻又礙著你我的白發

可笑啊 不幸的我
終於要用一生
來思索一個問題

【我的信仰】

我相信 愛的本質一如
生命的單純與溫柔
我相信 所有的
光與影的反射和相投

我相信 滿樹的花朵
只源於冰雪中的一粒種子
我相信 三百篇詩
反復述說著的 也就只是
年少時沒能說出的
那一個字

我相信 上蒼一切的安排
我也相信 如果你願與我
一起去追溯
在那遙遠而謙卑的源頭之上
我們終於會互相明白

【山月(一)】
--舊作之一

在山中 午夜 松林象海浪
月光替松林剪影
你笑著說 這不是松
管它是什麼 深遠的黑 透明的藍
一點點淡青 一片片銀白
還有那幽幽的綠 映照著 映照著
林中的你 在 你的林中

你殷勤款待因為你是富豪
有著許許多多山中的故事
佛曉的星星 林火 傳奇的梅花鹿
你說著 說著
卻留神著不對我說 那一個字

我等著 用化石般的耐心
可是 月光使我聾了 山風不斷襲來
在午夜 古老的林中百合蒼白

【山月(二)】
--舊作之二

我曾踏月而去
只因你在山中
而在今夜訴說著的熱淚里
猶見你微笑的面容

叢山黯暗
我華年已逝
想林中次次春回 依然
會有強健的你
挽我拾級而上
而月色如水 芳草凄迷

【山月(三)】
--舊作之三

請你靜聽 月下
有商女在唱後庭
(唱時必定流淚了吧)

雨雪霏霏 如淚
如淚
(唱歌的我是不是商女呢)

不知道 千年的夢里
都有些什麼樣的曲折和反復
五百年前 五百年後
有沒有一個女子前來 為你
含淚低唱

而月色一樣滿山
青春一樣如酒

【無悔的人】

她曾對我許下
一句非常溫柔的諾言
而那輪山月
曾照過她在林中 年輕的
皎潔的容顏

用芳香的一瞬 來換我
今日所有的憂傷和寂寞

在長歌痛苦的人群里
她可知道 我仍是啊
無悔的那一個

【訣別】

不願成為一種阻擋
不願 讓淚水
沾濡上最親愛的那張臉龐

於是 在這黑暗的時刻
我悄然隱退
請原諒我不說一聲再會
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裡
試著將你藏起
藏到任何人 任何歲月
也無法觸及的 距離

【溶雪的時刻】

當她沉睡時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著舊日的
星群 並且在
冰塊互相撞擊的河流前
藏到任何人 任何歲月
也無法觸及的 距離

【溶雪的時刻】

當她沉睡時
他正走在溶雪的小路上
渴念著舊日的
星群 並且在
冰塊互相撞擊的河流前
輕聲地
呼喚著她的名字
而在南國的夜裡
一切是如常的沉寂
除了幾瓣疲倦的花瓣
因風
落在她的窗前

【淚·月華】

忘不了的 是你眼中的淚
映影著雲間的月華

昨夜 下了雨
雨絲侵入遠山的荒冢
那小小的相思木的樹林
遮蓋在你墳山的是青色的蔭
今晨 天晴了
地蘿爬上遠山的荒冢
那輕輕的山谷里的野風
佛拭在你墳上的是白頭的草

黃昏時
誰會到墳間去辨認殘破的墓碑
已經忘了埋葬時的方位
只記得哭的時候是朝著斜陽

隨便吧
選一座青草最多的
放下一束風信子
我本不該流淚
明知地下長眠的不一定是你
又何必效世俗人的啼泣

是幾百年了啊
這悠長的夢 還沒有醒
但願現實變成古老的童話
你只是長睡一百年 我也陪你
讓野薔薇在我們身上開花
讓紅胸鳥在我們發間做巢
讓落葉在我們衣褶里安息
轉瞬間就過了一個世紀

但是 這只是夢而已
遠山的山影吞沒了你
也吞沒了我憂郁的心
回去了 穿過那松林
林中有模糊的鹿影
幽徑上開的是什麼花
為什麼夜夜總是帶淚的月華

【遠行】

明日
明日又隔山嶽
上岳溫柔庄嚴
有郁雷發自深谷
重巒疊嶂
把我的雙眸遮掩

再見 我愛
讓我獨自越過這陌生的澗谷
隔著深深的郁悶的空間
我的昔時在哭

【自白】

別再寫這些奇怪的詩篇了
你這一輩子別想做詩人
但是
屬於我的愛是這樣美麗
我心中又怎能不充滿詩意

我的詩句象斷鏈的珍珠
雖然殘缺不全
但是每一顆珠子
仍然柔潤如初

我無法停止我筆尖的思緒
像無法停止的春天的雨
雖然會下得滿街泥濘
卻也洗干凈了茉莉的小花心

【四季】

1

讓我相信 親愛的
這是我的故事
就好像 讓我相信
花開 花落
就是整個春季的歷史

2

你若能忘記 那麼
我應該也可以
把所有的淚珠都冰凝在心中
或者 將它們綴上
那夏夜的無垠的天空

3

而當風起的時候
我也只不管緊一緊衣裾
護住我那仍在低唱的心
不讓秋來偷聽

4

只為 不能長在落雪的地方
終我一生 無法說出那個盼望
我是一棵被移植的針葉木
親愛的 你是那極北的
冬日的故土

【為什麼】

我可以鎖住我的心 為什麼
卻鎖不住愛和憂傷

在長長的一生里 為什麼
歡樂總是乍現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時光

【短歌】

在無人經過的山路旁
桃花紛紛地開了
並且落了

鏡前的那個女子
長久地凝視著
鏡里
她的芬芳馥郁的美麗
而那潮濕的季節 和
那柔潤的心
就是常常被人在太遲了的時候
才記起來的
那一種 愛情

【青春(三)】
--之三

我愛 在今夜
回看那來時的山徑
才發現 我們的日子已經
用另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
來過了又走了

曾經那樣熱烈地計劃過的遠景
那樣細致精密地描好了的藍圖
曾經那樣渴盼著它出現的青春
卻始終
始終沒有來臨

【曇花的秘密】

總是
要在凋謝後的早晨
你才會走過
才會發現 昨夜
就在你的窗外
我曾經是
怎樣美麗又怎樣寂寞的
一朵

我愛 也只有我
才知道
你錯過的昨夜
曾有過 怎樣皎潔的月

【距離】

我們置身在極高的兩座山脊上
遙遙的彼此不能相望
卻能聽見你溫柔的聲音傳來
雲霧繚繞 峽谷陡峭
小心啊 你說 我們是置身在
一步都不可以走錯的山脊上啊

所以 即使是隔著那樣遠
那樣遠的距離
你也始終不肯縱容我 始終守著
在那個年輕的夜裡所定下的戒律

小心啊 你說
我們一步都不可以走錯
可是 有的時候
嚴厲的你也會忽然忘記
也會回頭來殷殷詢問
荷花的消息 和那年的
山月的蹤跡

而我能怎樣回答你呢
林火已熄 悲風凜冽
我哽 的心終於從高處墜落
你還在叮嚀 還在說
小心啊 我們
我們一步都不可以走錯

所有的歲月都已變成
一篇虛幻的神話 任它
綠草如茵 花開似錦
也終於都要紛紛落下
在墜落的昏眩里
有誰能給我一句滿意的解答

永別了啊
孤立在高高的山脊上的你
如果從開始就是一種
錯誤 那麼 為什麼
為什麼它會錯得那樣的 美麗

【白鳥之死】

你若是那含淚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隻
決心不再躲閃的白鳥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來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懷
你若是這世間唯一
唯一能傷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歲月
所有不能忘的歡樂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後的一朵雲彩
隱沒在那無限澄藍的天空
那麼 讓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終於能
死在你的懷中

【致流浪者】

總有一天 你會在燈下
翻閱我的心 而窗外
夜已很深 很靜

好像是 一切都已過去了
年少時光的熙熙攘攘
塵埃與流浪 山風與海濤
都已止息 年也終於老去

窗外 夜霧漫漫
所有的悲歡都已如彩蝶般
飛散 歲月不再復返

無論我曾經怎樣固執地
等待過你 也只能
給你留下一本
薄薄的 薄薄的 詩集

【十字路口】

如果我真的愛過你
我就不會忘記

當然 我還是得
不動聲色地走下去
說 這天氣真好
風又輕柔
還能在斜陽里疲倦地微笑
說 人生真平凡
也沒有什麼波折和憂愁
可是 如果我真的愛過你
我就不會忘記

就是在這個十字路口
年輕的你我 曾揮手
從此分離

【青春的衣裾】

我式一條清澈的河流
繞過你 立的沙洲
在那個晴朗的夏日
有著許多白雲的午後

你青青的衣裾
在風利飄搖
倒映在我心中
又象一條溫柔的水草

帶著甜蜜的痛楚
我頻頻回顧
我將流過不再重回
此生將無法與你再相會

我知道 冬必將來臨
蘆花也會凋盡
兩岸的悲歡將如雲煙
只留下群星在遙遠的天邊

在冰封之前
我將流入大海
而在幽暗的孤寂的海底
我會將你想起
還有你那 還有你那
青青的衣裾

【給青春】

並不是我願意這樣 老去的
只是白天黑夜不斷地催促
將你從我身邊奪去
到 連我伸手也再無法構及的
距離

【悲劇的虛與實】

其實 並不是真的老去
若真的老去了 此刻
再相見時 我心中
如何還能有轟然的狂喜

因此 你遲疑著回首時
也不是真的忘記
若真的忘記了 月光下
你眼裡那能有柔情如許

可是 又好像並不是
真的在意 若真的曾經
那樣思念過 又如何能
雲淡風輕地握手寒喧
然後含笑道別 靜靜地
目送你 再次 再次的
離我而去

【山百合】

與人無爭 靜靜地開放
一朵芬芳的山百合
靜靜地開放在我的心裡

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它的潔白
只有我的流浪者
在孤獨的路途上
時時微笑地想起它來

【藝術家】

你已用淚洗凈我的筆
好讓我在今夜畫出滿池的煙雨

而在心中那個芬芳的角落
你為我雕出一朵永不凋謝的荷

浮生若夢
我愛
何者是實 何者是空
何去何從

【永遠的流浪者】

你盡管說吧
你盡管說吧
說你愛我 或者不愛
你盡管去選擇那些
難懂的字句 把它們
反反復復地排列開來
你盡管說吧
列蒂齊亞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你盡管變吧
變得快樂 或者冷漠
你盡管去試戴所有的
復雜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盡管去做吧
列蒂齊亞 你的心情
我都會明白

人世間盡管有變遷
友朋里盡管有
難測的胸懷 我只知道
列蒂齊亞 你是我
最初和最後的愛

在迢遙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遠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靜地
守護在你的幸福 和
你溫柔的心情之外

可是 列蒂齊亞
漂流在恆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卻無法傳遞
流浪者的心情啊
列蒂齊亞 你可明白

『柒』 生日應該怎麼過

問題一:過生日怎麼安排 我來為你策劃一個有意義的生日。1、帶上你的人馬,找一個高層,最好能上到樓頂,(辦法自己想嘍,但千萬別讓人家以為你們要集體……)站在樓頂,一覽眾山小。大家一起喊「生日快樂」!!!
2、帶上你的人馬,先按照慣例吃呀,喝呀,玩呀,最後,你提議:把每個人的願望或想對你說的話、想自己說的話寫在一張紙上,放到一個瓶子里。你收藏,20年、30年、40年或更長時間後你打開,挺有意思的。不過這個要花費你的銀子嘍,買紙,買筆,嫌敏買瓶子,哇,好大一筆開銷啊,呵呵。
3.其實生日怎麼過是一種形式,重要的是一種意境和回憶,如果時間允許.可以去你最想去的地方玩一天.或做一件很久以來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約幾個好友一起聚聚,現在我們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到一種壓力,所以我們會找各種理由去放鬆一下心情.因為你的生日給朋友帶來的輕松和愉悅,我想對你來說會是一種享受.如果在你們相聚的時候你的男友別出心裁的給你意外的驚喜,那你的幸福不是讓那些朋友更是羨慕啊.做為一個同齡人我也在此真誠的祝福你生日快樂幸場永遠.
4孩子的生日,媽媽的難日,說得太好啦!過生日的時候只要有可能就請媽媽吃一頓大餐。其實媽媽不奢望我們能給她帶來什麼,有時間常回家看看,多打幾個電話,讓她知道我們生活的都很好,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在這里先祝你生日快樂嘍~~嘻嘻

問題二:我們應該怎樣過生日 您好,妙妙為您解答:其實,說句實話,孩兒的生日、娘的苦日,如果你能夠在你生日的同時,為了報答和敬孝父母的養育之恩,願意跟父母一起過生日那樣當然是最好,讓你能夠體會到父母的慈愛和家的溫暖,也讓父母能夠盡享到他們的快樂時光,這該多好啊,或者再邀請幾位至親的人一起過蠢告也不錯啊,在家裡或者上飯店擺上一桌豐盛的酒席,將生日蛋糕再點燃蠟燭,許下祝願,祝福自己美好的願望能夠實現。如果條件允許的話用攝像機或者照相機拍下生日喜宴的鏡頭和場景,留作紀念,別有一番幸福和樂趣的哦,也很浪漫的,別具意義。然後再去歌廳卡拉OK一番,為父母獻上幾首歌曲,比如、母親、父親、燭光里的媽媽、兒行千里母擔憂等等,讓父母感受到孩兒的一片心意,同時也能讓全家人盡享著快樂的時光,別具一番特色樂趣哦。如果你願意和自己的同學朋友一起過生日呢,當然也可以,邀請幾位最好的嘉賓,在家裡或者去酒店,同樣擺上一桌豐盛的酒席備些飲料,好好的為自己的生日慶賀一番,也可以找上一位口才流利的嘉賓為生日慶典獻上祝酒詞,更別具一格,很有一番浪漫的哦芹檔枝,用攝像機或者照相機拍下生日慶典的景場留作紀念,然後再去歌廳卡拉OK一番,也是別有一格、更富有意義了,很有樂趣的哦。再有,如果可以的話,邀請幾位最好的嘉賓,帶上生日蛋糕,備用酒餐,飲料,允許的話帶上攝像機或者照相機,開車去郊外觀光,露宿就餐,更是別具特色,甚稱浪漫一族的哦。在此、我也為你生日的到來獻上一份祝福,祝你生日開心快樂!幸福永遠!如果有幫助,請點擊滿意答案,謝謝。

問題三:生日應該怎麼過才更有趣? 生日對於每一個人都是充滿期待和特別的日子,那是自我的新生命的聖誕。想要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最關鍵是要看你最想要什麼了,耽實吃吃喝喝是一種很好的與家人或朋友增加感情和分析快樂的形式,你可以在家裡自己親自下廚,聚餐的時候參與一些話題的互動,或者比賽包餃子等都不錯的,最主要是你的快樂的分享和你的快樂的狀態。
或者去郊遊一天或者去釣魚野餐。你的生日是媽媽的苦日,記得給媽媽一個深深的擁抱。

問題四:男朋友要過生日了,要怎麼給他過? 我是男的。過生日,我個人感覺,吃頓飯肯定是首先少不了的。禮物對我個人來說,有,肯定比沒有好。如果你們之間正在熱戀,禮物的價格其實不用考慮多昂貴。如果剛開始,幾百元的禮物應該足夠了。其次,你男友過幾歲的生日?很多人30大辦的哦。
至於送什麼樣的禮物,你可以一雙鞋、或一件精選的襯衣、或一件外套再或者他會每天摸到的東西。

問題五:如何給自己過生日 那天最重要的當然是快樂啦,如果還會接收到朋友的祝福也當然是幸福的啦,我會為自己又長了一歲而獎勵一下自己,去商場吧,把你一直喜歡的平時又捨不得買的奢侈品,買下來送給自己,這樣你也會心情大好,也正因為過生日,你也不會計較那些錢的。

問題六:一般過生日怎麼過? 生日不一定要和眾人一起過,也可以自己過
去做一件讓你記憶深刻而又心裡特別舒服的事情
如果要和朋友們一起過
吃飯是難免的 但是娛樂活動可以選別的
例如夏天可以一起去游泳之類的
一年一次的生日要過的不同
如果吃飯+KTV那和平常朋友聚會差不了多少
唯一多的只是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

問題七:兩個人過生日,怎麼過才有意義? 就兩個人的話,白天去一些南山公園之類的地方逛逛,晚上八九點選個安靜點的公園場所之類的地方,或者地方條件允許,可以選在河邊,小樹林的大樹下,兩個人買個差不多中等大小的蛋糕,人績多的話,可以來點電視里的情節,許願這些都可以,或者把願望寫在小紙條上,然後掛樹上,或者還可以買瓶差不多的紅酒慶祝,暫時能想到的就這了。

問題八:過生日怎麼過比較特別 有道理交友技巧緣,關鍵是人好最重要有時間最傳統的禮節禮儀好是:重要是約定緣倆個人先去看一場有意思的電影,再去吃既實惠又溫馨的自助餐,這么過一個有意義有樂趣的幸福生日,是在戀愛中的人最好的比較特別的生日活動禮物,懂愛之人一定感覺這個創意最合理多,

問題九:過生日怎麼稱呼 過生日的其它叫法
【壽辰】對尊者生日的隆重說法,多適用於中老年人。
【華誕】生日的美稱。
【芳辰】女士生日的雅稱。
【長尾巴】過生日的俗語。
【母難日】就是自己出生那天,為了報答母親,有了這個母難日。【牛一】廣東人生日的叫法。

【誕辰】就是出生的時日,是生日的敬稱。多用於對已故偉人、名人生日的紀念。

問題十:生日要怎麼過有意思? 過生日應該和媽媽一起過
因為媽媽在生你的那天是最痛苦的一天 同時也是最開心的一天
什麼時候過生日都應該和媽媽一起過 否則生日根本毫無意義 過生日不一定要多奢侈,關鍵在於開心,你覺得怎麼開心怎麼搞,可以和爸爸媽媽一起,可以和好朋友一起,每年的那一天或許都會給你驚喜 在家裡辦生日晚會吧.請朋友一起來慶祝.這樣的話既可以和家人一起也可以和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