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工地拖欠農民工工資,怎麼辦
建議先跟公司協商,看看公司拖欠工資的原因是什麼,能否先發放部分工資;如果協商不成的,可以向當地的勞動監察大隊反映情況,讓他們介入協調,如果還是協調不成的,可以申請勞動仲裁追討,裁決生效之後公司不執行的,可申請法院強制執鋒判拍行。
也可以公司拖欠工資為由單方離職,要求公司支付經濟補償金,每工作滿一年補償一個月的工資,不滿一年但是滿半年的,也是補償一個銀羨月的工資,不滿半年的,補償半個月工資。
根據《廣東省工資支付條例》第十條 用人單位應當以貨幣形式按照確定的工資支付周期足額支付工資,不得拖欠或者剋扣。實行月、周、日、小時工資制的,工資支付周期可以按月、周、日、小時確定沖豎。實行計件工資制或者以完成一定任務計發工資的,工資支付周期可以按計件或者完成工作任務情況約定,但支付周期超過一個月的,用人單位應當按照約定每月支付工資。實行年薪制或者按考核周期支付工資的,用人單位應當按照約定每月支付工資,年終或者考核周期屆滿時應當結算並付清工資。
⑵ 求一篇采訪農民工後的新聞稿,100~200字
文化村,農民工
這是西市街最好的地理位置,有非常方便的交通和購物、健身設施,這里的名字也取得很好,叫做文化村。而據我們的了解,這里的住戶,卻大部分是在西大打工的農民工。他們背井離鄉拖家帶口,在這個充滿文化氣息的地方為自己的理想和孩子的未來奮斗不止。西大是一座美麗的校園,我就是因此慕名而來,在這里有優秀的同學卓越的老師,有美麗如畫的校園風景,有說不完道不盡的潛力和魅力。然而,我作為一個學生,住在一年住宿費才一千二的兩人間宿舍里,享受著低收費的網路、水電、書籍等資源,而他們呢?周姐以前在工廠里上班,但是車間工作條件十分惡劣,噪音非常大所以她說話的時候要非常大聲,時間久了就得了聲帶息肉,動了兩次大手術,花了很多錢。身體都受不了,沒有辦法,所以只好放棄了這份工作,離開家鄉來到重慶,她現在在沁園蛋糕房上班,而丈夫則在外面跑摩的。工作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的謀生手段,所以只有用更多的時間和更多的精力來換取稍微寬裕的生活。至於孩子,他們沒有太多要求。周姐提到兒子的時候,有說不完的話,總是帶著開心的笑容,反反復復提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調皮的很」。而她丈夫則更是沒有要求過孩子的學習,他說|「別人的孩子只知道學習,小孩兒都學傻了,我們的兒子調皮反而比他們聰明」。所以兒子在學校打架,他們也沒有特別引起重視,只是每次打到要請家長他們才會教訓他。在周姐的描述中,我聽得出來她並不反對兒子打架,甚至有時候明明是兒子欺負別人,她也覺得兒子很調皮很可愛很聰明。不知道這是不是一件好事,可能真的好動的孩子特別聰明,但是打架傷人是不是就過了呢?一個孩子聰明當然是好事,但是要加以正確的引導,這樣放任他並不是可取的選擇。如果這樣隨他任性下去,難免將來孩子會受到不良習慣的影響,到時候又該怎麼辦呢?
其實第一眼看到周姐的時候,我有一種驚異的感覺。他家的小屋大約只有十來平米,住了四個人,她和丈夫、兒子及一個侄女兒。這間十來平米的小屋擺了一張雙人床,隔著一個大立櫃又擺了一個架子床。這邊靠牆擺著沙發,沙發的旁邊是一個擱著電視的櫃子,所以如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就要扭著頭看,不牛頭看則要坐在床上看。這個小家四口人生活在十來平米中,所以顯得非常擁擠,但是看得出來周姐是一個非常會收拾的人。家裡的東西都擺放的井井有條,地板也是乾乾凈凈的,在這擁擠不堪的小屋裡甚至還擺著兩盆小植物,為這個黑褐色調的家增添了幾許綠意。而且周姐本人也沒有之前采訪的四十多歲的農民工婦女一樣,啦啦踏踏不打扮自己,他三十來歲,長長地直頭發披散下來,一件簡單的針織衫陪黑絲襪和長靴,顯得時尚又很低調。可能是年紀的緣故吧,三十歲和四十歲之間有一道鴻溝,到了四十歲自然條件急劇下降,如果物質條件跟不上再會打扮也沒有用。而眼前這位大姐,卻給我的感覺很好,她傳達的意思是:雖然我為生活奔波勞苦,但是我也熱愛並享受生活,我不是生活的奴隸。可能是性別和個人價值取向不同吧,我對生活的理解也還相當膚淺,但是今天面對這位時尚的年輕媽媽,我不得不發此感嘆。人生的機遇和挫折無法預料,不知道我在將來的生活中能否實現自己的價值,而如果我不幸被生活所困,是否我能有周姐這樣勇氣和能力把生活經營的有滋有味。
周姐和他丈夫平常都要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一般回家都十點了。所以可能平時花在工作上的時間要多一些,而在於人交流上則要少一些。雖然來這里這么多年,但是周姐說自己在這里沒有什麼朋友,希望我們能常常去他家裡玩。我們交流的過程中,我感覺周姐並不是一個難於與人相處的人,她說話客氣性格溫柔,但是卻沒有朋友,為什麼呢?這就是我們研究的問題了,農民工的城市融入的一個方面。他們生活在城市,過著城市人的生活,卻始終融入不到城市裡來,沒有朋友沒有歸屬感,總是感覺自己還是農村人。而實際上,他們也不是純粹的農村人了,在城市生活了這么多年,他們回到農村就能適應農村的生活嗎?邊緣人,走在農村與城市之間,卻不知道二者究竟相隔多遠。城市的生活融不進,農村的生活回不去,只好在邊緣游盪。或許只是為了生活,但是人總要有自己的理想目標,要努力用行動來達到,就這樣游離於城市和農村之間又去哪裡找到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呢?周姐是如此,她的孩子和丈夫也是如此。周姐的兒子每天上學要坐車去,這個文化村除了他沒有別的孩子和他一個學校,所以他每天都是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回到家裡,沒有同學和他玩,只好和其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孩玩。但是他們家非常小,實在沒有小孩玩耍的地方,可能是因為這個吧,兒子也從來不帶小朋友回家來玩。只是他自己去有電腦的朋友家裡上網,和他們一起在西大校園里玩耍。他十二歲了,漸漸就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和別人家的情況不一樣,所以可能會越來越敏感。他經常一起玩的玩伴只有兩三個,在學校就不太清楚了,媽媽只知道在街上有他的同學叫他他都不理人家。兒子還說過一句話,說「我覺得我的媽媽比其他人的媽媽好一些,不像人家的媽媽那樣」。其實是這小孩發現自己媽媽比別人媽媽漂亮,他因此而驕傲。當然肯定也有不好的地方,只是可能孩子不會說,周姐也沒有和我熟到願意告訴我們的地步。他會發現自己和城裡孩子的區別的,他將怎樣面對這一切?她還會為媽媽的漂亮而驕傲嗎?他還會和其他小孩一起快樂的玩耍嗎?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種擔心在心裡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