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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朴蛋糕如何解凍

發布時間: 2024-08-20 08:16:30

1. 福州除了朴朴超市還有什麼配送軟體

福州除了朴朴超市,還有大潤發優鮮也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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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求感人的文章啊

瘋娘(看後無法令你平靜)(www.e58.net/24/200512522641.htm更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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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5 新情感

23年前,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蓬頭垢面,見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諱地當眾小便。因此,村裡的媳婦們常對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婦還上前踹幾腳,叫她「滾遠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裡轉悠。

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子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份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等她給我 家「續上香火」後,再把她攆走。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裡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的孫子。」只是我一生下來,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從不讓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盡管娘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說娘的奶水裡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裡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裡常常揭不開鍋。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為娘不但在家吃「閑飯」,時不時還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媳婦兒,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準來了,啊?」娘剛扒了一大團飯在口裡,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裡凝滯了。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到:「你這個瘋婆娘,犟什麼犟,犟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了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像余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發出一聲響。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在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心彷彿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會餓死的。」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朗朗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娘反而走攏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里,原來,娘想抱抱我。

奶奶憂郁了一下,還是將襁褓中的我遞給了娘。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里,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鍾,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卻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六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

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這是我有記憶後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發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個草堆里過的夜。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磙上,手裡還拿著個臟兮兮的氣球。當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樹……球……球」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里塞。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形象。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鬨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

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為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家裡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說不聽話就要挨打。

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為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裡正生漿拔穗的稻穀。奶奶氣急敗壞地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你給老娘滾遠些……」

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口裡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號。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這場風波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這么著,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嗬,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奶舉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裡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裡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學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

記得我讀小學三年級餓一個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讓娘給我送雨傘。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幾跤,渾身像個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戶旁望著我傻笑,口裡還叫:「樹……傘……」一些同學嘻嘻地笑,我如坐針氈,對娘恨得牙癢癢,恨她不識相,恨她給我丟人,更恨帶頭起鬨的范嘉喜。當他還在誇張地模仿時,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過去,卻被范嘉喜躲過了,他沖上前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倆撕打起來。我個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輕易壓在地上。這時,只聽教室外傳來「嗷」的一聲長嘯,娘像個大俠似地飛跑進來,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說瘋子力氣大,真是不假。娘雙手將欺負我的范嘉喜舉向半空,他嚇得哭爹喊娘,一雙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蹬。娘毫不理會,居然將他丟到了學校門口的水塘里,然後一臉漠然地走開了。

娘為我闖了大禍,她卻像沒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復了一副怯怯的神態,討好地看著我。我明白這就是母愛,即使神志不清,母愛也是清醒的,因為她的兒子遭到了別人的欺負。當時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娘!」這是我會說話以來第一次喊她。娘渾身一震,久久地看著我,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羞紅了臉,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共撐一把傘回家。我把這事跟奶奶說了,奶奶嚇得跌倒在椅子上,連忙請人去把爸爸叫了回來。爸爸剛進屋,一群拿著刀棒的壯年男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先將鍋碗瓢盆砸了個稀巴爛,家裡像發生了九級地震。這都是范嘉喜家請來的人,范父惡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說:「我兒子嚇出了神經病,現在衛生院躺著。你家要不拿出1000塊錢的醫葯費,我他媽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1000塊?爸爸每月才50塊錢啊!看著殺氣騰騰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燒紅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娘,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腰間的皮帶,劈頭蓋臉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隻跑進死胡同的獵物,無助地跳著、躲著,她發出的凄厲聲以及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響,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最後還是派出所所長趕來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調解結果是,雙方互有損失,兩不虧欠。誰在鬧就抓誰!一幫人走後,爸看看滿屋狼籍的鍋碗碎片,又看看傷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將娘摟在懷里痛哭起來,說:「瘋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這事下不了地,咱們沒錢賠人家啊。這都是家窮惹的禍!」爸又看著我說:「樹兒,你一定要好好讀書考大學。要不,咱們就這樣被人欺負一輩子啊!」我懂事地點點頭。

2000年夏,我以優異成績考上了高中。積勞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裡的日子更難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將我家列為特困家庭,每月補助40元錢,我所在的高中也適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我這才得以繼續讀下去。

由於是住讀,學習又抓得緊,我很少回家。父親依舊在為50元打工,為我送菜的擔子就責無旁貸地落在娘身上。每次總是隔壁的嬸嬸幫忙為我抄好鹹菜,然後交給娘送來。20公里的羊腸山路虧娘牢牢地記了下來,風雨無阻。也真是奇跡,凡是為兒子做的事,娘一點兒也不瘋。除了母愛,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在醫學上應該怎麼破譯。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個星期天,娘來了,不但為我送來了菜,還帶來了十幾個野鮮桃。我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挺甜的,哪來的?」娘說:「我……我摘的……」沒想到娘還會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揚她:「娘,您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臨走前,我照列叮囑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應著。送走娘,我又扎進了高考前最後的復習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課,嬸嬸匆匆地趕來學校,讓老師將我喊出教室。嬸嬸問我娘送菜來沒有,我說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嬸嬸說:「沒有,她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心一緊,娘該不會走錯道吧?可這條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會錯啊。嬸嬸問:「你娘沒說什麼?」我說沒有,她給我帶了十幾個野鮮桃哩。嬸嬸兩手一拍:「壞了壞了,可能就壞在這野鮮桃上。」嬸嬸問我請了假,我們沿著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確有幾棵野桃樹,桃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幾個桃子,因為長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來。我們同時發現一棵桃樹有枝丫折斷的痕跡,樹下是百丈深淵。嬸嬸看了看我說,「我們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說,「嬸嬸你別嚇我……」嬸嬸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靜靜地躺在谷底,周邊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臟俱裂,緊緊地抱住娘,說:「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兒悔不該說這桃子甜啊,是兒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著沒享一天福啊……」我將頭貼在娘冰涼的臉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頭都陪著我落淚……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湖北大學燙金的錄取通知書穿過娘所走過的路,穿過那幾株野桃樹,穿過村前的稻場,徑直「飛」進了我的家門。我把這份遲到的書信插在娘冷寂的墳頭:「娘,兒出息了,您聽到了嗎?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誰是世界上最疼你的女人?(男人必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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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5 新情感

我永遠都會記得那個晚上,我像平時一樣在看體育新聞,妻子洗了澡出來對我說:「我的腳上怎麼多了一顆黑痣?」

我是一個毫無醫學常識的人,覺得女人都喜歡大驚小怪的,就沒有理會她。

我們的生活應該說是很和諧,很安逸的。從我在公司任了高職之後,她就當起了全 職太太。我的工作三天兩頭要加班,還經常出差,有時候一走就是三個星期。出差在外,別人都會很擔心家裡老人身體如何,孩子功課怎麼樣。而我,總是悠閑篤定的,我知道,她會去照顧我父母,她會輔導兒子功課。事實上,羨慕她的人和羨慕我的人一樣多。在別人眼裡,她不用朝九晚五看老闆臉色;我們早就買了車,住進了位於西區的三室兩廳。我們雖然都不知道浪漫是怎麼回事,但感情一直很好。

我太太以前是一個葯劑師,有一點醫學常識,她知道這種莫名其妙,不痛不癢,忽然長出來的黑痣很可能是有問題的。她自己去看了醫生,診斷下來是皮膚癌。這個結果把我們一下子就嚇懵了。那些日子,我陪她跑遍了滬上最有名的大醫院。所有的診斷都是一樣的,並且一位很有名的醫生告訴我,她得的這種癌症的死亡率是90%!是皮膚癌中最最凶險的一種。

不久,就像醫生預言的,她的腿上、胳膊上、背上也不斷長出新的黑痣來。她的身體和精神也漸漸開始衰落。

在我的印象中,我還會偶爾感冒發燒肚子疼,我太太幾乎沒有生病的時候。可是現在,從來閑不住的她終於躺到了醫院的病床上。

沒有了她的家變得冷冷清清的。廚房裡沒有了熱氣,衛生間的馬桶,傢具上都蒙了灰。以前明亮的溫暖的,回來就感覺舒服的地方變成了一個我幾乎要不認識的地方。我對家裡的許多東西居然是陌生的,用微波爐解凍、蒸飯,我搞了半天不知道分別用哪一檔,沖一咖啡或者茶,煮一碗速食麵、熱一碗湯,弄出來的味道怎麼就是同她弄的不一樣。以前,她輕而易舉就遞給我的日用品,現在我翻遍了抽屜還沒有找到。

從她住院,我就開始休公假、請事假,盡力多陪她。因為這時候我才明白,如果沒有一個家,如果家裡沒有一個體貼的妻子,男人掙再多的錢,在外面再風光也是空的。

就在她病情趨向惡化的當口,一位熟人告訴在廣州有一個專門治療這類皮膚癌的醫院,有類似的病例在那兒被治癒過,但費用很高,一個療程三個月,大約要三十多萬元,治癒率大概有30%。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妻子的時候,被病痛折磨得近乎失神的她對我清清楚楚地說了三個字:我要活!(說到此,林生的眼淚掉下來了。)真的,我以前從來沒有覺得我們是多麼恩愛的夫妻,可是,那一刻,我覺得我們是世界上最最相愛、最最適合做夫妻的男女,我們能夠生活在一起有多麼好。她要活,我要她。我們要一起老,一起等兒子長大,一起聽兒子的兒子喊我們「爺爺、奶奶「。我下了決心陪她去廣州。我去公司請事假的時候,我還聽到有同事在輕聲說:「如果是我,就省省了,30萬哎,萬一沒治好,不是人財兩空嘛。「

說這些話的人沒有體會過親人將要離去的悲哀,也不知道這一線生機帶給我們的希望。當時我想,哪怕是60萬,100萬,把房子賣了把車賣了,只要她能夠活,我也心甘情願。

去廣州之前,我到家附近的超市去買一些需要的日用品。中秋節的前夕,超市裡到處都是興高采烈的臉,人們說著笑著。我忽然覺得,我同那群快樂的人隔離了,所有的歡聲笑語從妻子得病那刻起就已經同我沒有關系了。

我按照她開給我的單子買了許多日用品,當我提著袋子出門的時候覺得很重,那麼多年來,家裡吃的用的一切都由她安排得妥妥貼貼的,我從來不知道米多少錢一袋,油多少錢一桶,我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從超市運到家裡其實也是很累的一件事情。我一度覺得家裡的頂樑柱是我,當她驟然倒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才是家裡的主心骨。

我們在廣州度過了結婚以來最最親密的日子,那三個月里,我們朝夕相處寸步不離,常常一起笑一起哭,想不起來有多久我們沒有這樣傾心交談了。開頭的一個月治療下來,她似乎覺得好一點了。偶爾,我還攙著她在花園里散散步。我們回憶在人民公園門口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看電影是在勝利電影院,是一部叫《最後的情感》的義大利電影,她還記得是索非亞·羅蘭主演的。她告訴我,其實我約她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她已經與同學一起看過了,但她不忍心回絕我,所以陪我一起又看了一遍。這個情節我們似乎只在蜜月的時候回憶過,現在說起來,只覺得傷感。結婚這么多年來,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說那麼多的話。

三個月里,我眼看著她慢慢地憔悴,特殊治療對她不起作用,她終於連一碗粥也喝不下了。到了後來,她跟我說:「我想回家。」就這樣,我們帶著絕望的心情回到了家。

回家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弱,並且癌症病人最害怕的疼痛症狀開始顯示出來。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整夜整夜地被疼痛折磨得輾轉反側痛苦呻吟,止痛針也不起作用了。我恨不得去代她受苦,代她痛。我實在沒有辦法用個人的力量來承受這種痛苦了。

偶爾她覺得好一點兒的時候,就開始向我交代家事。我這才知道,家務事那麼多那麼繁瑣,她一個人平時在家裡有多麼忙碌。她還告訴我說,我每次吃了覺得好吃的糟蹄是在哪家飯店買的,我平常穿的內衣要買哪一個牌子,到哪家超市去買。去世的前三天,她甚至教我怎麼使用洗衣機,那隻已經用了好幾年的洗衣機當時是我同她一起去買的,買來之後就一直是她在操作的。(林生說到此再一次泣不成聲)

臨終前幾天,她一直說同我結婚,她很幸福,我們在廣州的三個月,是她一生最幸福的日子。那三個月也會是我一生的珍藏,雖然,因為這三個月,我失去了提升的機會,損失了許多物質的東西,但同與妻子的相守比起來,所有的東西都成了身外之物。幸好有了那三個月,否則我一生都會良心不安的。

她去世的那天,很平靜。我告訴兒子,媽媽是去了另一個地方等我們,將來我們還會在那裡團聚的,那時候,媽媽還是媽媽,爸爸還是爸爸,他依舊是我們的孩子。

現在,我最怕看到人家快快樂樂的一家三口,每次路過人民公園,路過原來的勝利電影院,路過我們一起去過的超市商店,我都忍不住要哭。用洗衣機的時候,按微波爐的時候,我為兒子找換季衣服的時候,加班回家晚了,為自己泡方便麵的時候,半夜裡醒來,一個人睡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我都想哭。她在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的幸福,她就是我結婚多年感情還不錯的妻子,是孩子的媽媽。她不在的時候,彷彿天塌了。

以前看到電視劇里的男人在愛人去世之後大哭,我覺得是煽情的表演,現在我跟著他一起流淚。那天在馬路上看到一輛無償獻血的車。我又想到她了。記得有一次,單位里組織獻血。正好輪到我,她聽說後曾一本正經地問我:「可不可以讓我代替你去?反正我不上班。可以在家裡休息。」我還笑她:「有病,讓人家知道了不要笑死我。」我獻完血回家,她為我做了菠菜豬肝湯和赤豆蓮心粥。我想到,她常常對兒子說:「家裡爸爸賺錢最辛苦,所以爸爸最重要。」其實,她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她,我們父子兩個人已經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快樂。

我為她在佘山買了一處穴墓。我用紅筆塗上:「愛妻」兩個字的時候,心裡特別難過。我不是一個善於表達感情的人,談戀愛的時候,我也不曾對她說過「愛」這個詞。

看到她有時候翻瓊瑤小說,為電視劇里的愛情流淚,還要笑她。現在,「愛「這個字,我居然只能書寫在她的墓碑上。我的愛妻,如果,她能重新活過來,我願意千百遍地對她說這個「愛「字,這個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從自己愛人的嘴裡無數次地聽到的字,為什麼,我沒有在她希望我說的時候,在她健康的時候對她多說幾次啊?!

我就想告訴健康而幸福地生活的丈夫,好好地愛惜你的妻子,多留一點時間給妻子,不要忽視她為你做的一切。有許多東西,不要到失去了才懂得她的美好。

妻子,是世界上最愛你的,最懂你的,最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此外任何一種男女之情都不能同夫妻之間的真情相比。

3. 芝士蛋糕哪裡的最好吃啊(上海)

上海的芝士蛋糕地圖

麵包新語:是日本清芝士蛋糕,所以口感比較清淡,蛋糕很軟,口感和味道都一般。不過價格便宜28 元老大一個。

莉蓮蛋撻:雖然買蛋塔為主,但是芝士蛋糕做的也不錯,蛋糕軟硬適中,芝士味濃郁。

星巴克: 軟硬適中,口感濃郁,勝在分店到處都有,容易買到。

馬哥孛羅 :普通麵包房裡的芝士蛋糕,不出眾,芝士味也不是很濃郁。

宜芝多: 芝士味好像也不是很濃郁。印象不深。不過漂亮的。

季諾: 蛋糕有點濕,但是口味濃郁,價格合理。

香提: 蛋糕比較干,有些其他口味,但是味道也差不多,雖然價格比較便宜,但是體積也比較小,不過芝士味還是很淳厚的。

聖瑪莉: 模仿麵包新語的,但是味道不比breadtalk的差。價格也一樣,但是經常打折,買打折的時候看清日期。

哈根達斯:哈的芝士蛋糕(26),作為普通的芝士蛋糕來說相對是比較貴的,蛋糕軟硬幹濕都處理得不錯。芝士味也比較濃郁。

濃越咖啡廳:大名鼎鼎的tima,我不喜歡這家店,東西貴,但是不值。芝士蛋糕用叉子一叉全都碎了,爛塌塌,水朴朴的。看上去都很難看。18元不管是作為日式清芝士,還是普通的芝士蛋糕都不合格。

紅寶石: 老字型大小,底相對較厚,但是味道還是很好,性價比高。

金茂君悅精餅屋:價格和口味成正比。

德意法蘭西: 芝士味好像不是很重,倒是還是蠻淳厚的。

克莉絲汀餅屋: 分為兩種,一種便宜的很難吃,你不告訴我,我不會以為這東西叫做芝士蛋糕的。另一種就要贊一下了,大理石,硬的,芝士濃郁,想塊肥皂性價比超高。

樂美頌麵包房: 新天地裡面的,價格相對較高,但是卻沒有特別的驚喜。

山崎麵包: 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蛋糕,是日式的蒸蛋糕,所以比較清爽,但是作為蒸蛋糕來說,芝士味算是很香醇了。另外有小的紙杯芝士蛋糕,不推薦,很乾,芝士味很淡,不曉得為什麼叫做芝士蛋糕。

凱司令西餐館:大概是上海灘上最便宜的芝士蛋糕了,樣子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像個黃油蛋糕,當然這個價格也不能要求太高。還算不錯啦。

可頌坊: 這家的芝士蛋糕簡直就是。。。。哎。。。想不出說什麼了。12元老大一個,干,硬(不是肥皂感覺的硬)吃不出芝士的味道,感覺就像一個普通蛋糕放了時間長了幹掉的感覺。

寶萊納貝可利麵包:德式麵包房的芝士蛋糕,就像德國人一樣中規中矩。口味和口感都很不錯。不過地理位置較偏,如果路過還是值得一試的。

申申麵包房: 老牌子,在領事館區開了很長時間,裡面的芝士蛋糕性價比很高 尤其是打折後。值得一試。

Sweet Factory:也是日式的甜品店,芝士蛋糕很清淡。日式麵包房的通病。吃了沒有心理負擔。

巴黎貝甜 : 也是即breaktalk以後開的雷同的店,據說是韓國的品牌,和韓國服裝一樣,貴,但是貴的比較沒有道理,蛋糕感覺用料和工藝都不出色,但是定位卻比breadtalk宜之多還要高。

黛玲特麵包:如果趕路或懶得走路的話,這里的芝士蛋糕還不至於難以下咽。

德興坊: 按斤賣的芝士蛋糕,大概3元多一塊,方方的,比較濕,這樣分量才重嘛~呵呵~芝士味也很清淡,減肥時候解饞還不錯,估計脂肪不會很高,但至少還是有點芝士味的。性價比也比較好。

伊莎貝爾: 一下子開很多的台灣喜餅店,芝士條倒蠻便宜的才6元,不過口味偏甜,口感不是很好,上面還加了一些蛋糕末雜果,有點畫蛇添足,當然如果你喜歡也不失為一個實惠的選擇。

元祖: 橢圓形的,通常用券還是買。味道一般。而且體積較小。

Careme烘培工坊:芝士味較濃郁,但是感覺用料比較一般。

Michel's: 來自澳大利亞,芝士蛋糕口感濃郁,用料也不錯。很有特色的店。

華佳思: 芝士蛋糕色澤看上去比較一般,有點白,但是芝士味濃郁。軟硬適中,價格合理。旁邊還有一陀奶油。看上去很可愛。

香啡閣: 也是比較貴的店,芝士蛋糕自然也貴,但是味道很好。

東亞富豪餅屋:這個芝士蛋糕也很可愛,這家的蛋糕全都很難看!但是味道卻很好。芝士蛋糕很淳厚,想吃肥皂的感覺,喜歡,很可愛的樣子也像塊肥皂,因為是方的。這家的蛋糕都是方的,連生日蛋糕都是方的。。。·#¥%……

歐貝拉餅屋 :芝士塔不錯,芝士條有點偏濕。價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