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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 懂歷史的朋友進,1983年轟動全國的「兩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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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的
1983---王家兄弟
1983年2月12日,沈陽風景區小河沿北岸的解放軍某部醫院。由於是大年三十,中午軍醫院在院內俱樂部里給全院職工放映電影,所以軍醫院的大樓、松林、院落一片寂靜。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青年人,悄悄地走進軍醫院的大門。推著自行車的小個子走在前面,一身空軍打扮,戴個口罩的大個子跟在其後十幾米,他們奔軍醫院的小賣部走去。
恰巧此時,軍醫院的給養助理員吳永春因打算趁著空閑時間回家去取為戰友買的鳳凰煙,發現了這兩個可疑的人。
吳永春見這兩人十分陌生,正感納悶之際,軍醫院政治部副主任周化民迎面走來。吳永春馬上向他匯報了這個情況。周化民聽了吳永春的匯報,立刻警覺起來,問:「那兩個人在哪兒?」
吳永春看到的大個子青年站在俱樂部門前,剛才穿著的黃軍裝上衣,已換成了藍上衣。那聳著的肩膀和插在褲兜里的手,以及不合身的短小上衣,使他看起來十分可疑。
周化民又找來汽車司機畢繼兵等幾個戰友,迎著大個子走去。大個子見此情景想轉身避開,但是來不及了。吳永春喝道:「站住!」他們把大個子帶進門診大樓的一樓外科診室。這個診室大約有30平方米,人們把大個子圈起來,盤問他:「你到醫院里來干什麼?」
「我……給我姥姥看病,醫生說兩點鍾給看,我等著。」
周化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高個子,他身體瘦長、有點駝背。冬瓜長臉細眯眼睛單眼皮,兩邊眼角往下耷拉著,說話輕聲細語。
「哪個單位的?」「汽車製造廠的。」「把工作證拿出來!」
大個子將左手從褲兜里抽出來,右手仍在褲兜里紋絲不動。他慢慢掏出一個保密廠的入廠通行證,把它交給周化民。通行證上沒有工廠名頭,只有姓名、年齡、職務、車間等欄目,上寫:王宗瑋,26歲,工人,六車間。
吳永春突然想起失蹤的小個子,便轉身走出大樓,鑽進停放在俱樂部門前的一輛吉普車里,透過車窗,掃視著大院。
不一會兒,迎面來了一個身著空軍服裝的騎車人,紅帽徽、紅領章。吳永春以為他是內部人,沒有引起注意。奇怪的是這人竟在院子里繞起圈子,並且一個勁地左探右望。「是那個換了上衣的小個子。」吳永春立即從車里躥出,一下子將小個子攔腰抱住。這突然襲擊,嚇得小個子將自行車摔在地上,掙扎著喊叫:「你干什麼?你干什麼?」
「我干什麼?你是干什麼的?」
小個子故作鎮靜地說:「我是醫院的。」
吳永春低頭看到小個子手拎的黑提兜里露出整裝的鳳凰煙和一個鉗子把,立即想到這個小子可能偷了小賣部。恰好軍醫院教導員劉福山走進大門,於是連同趕來的炊事員老王,一齊將小個子拽到門診大樓。進了大門,一陣吵吵嚷嚷,驚動了在外科診室盤問大個子的人們,大家蜂擁而出,都奔小個子而來。大個子也乘機溜到門口,一直看著人們把小個子推進外科診室隔壁的住院處辦公室里。這時周化民把愣在門口的大個子推回外科診室。房間里只剩下周化民和大個子兩人。
此時醫生孫維金、司機畢繼兵、助理員盧文成和工人李作舟等都聞訊趕來。劉福山將小個子用曲別針臨時別在領子上的領章拽下來,再把拎包打開,往桌子上一倒,除3條鳳凰牌香煙外,還有1把鉗子,還有1000多元現金、30包味素,以及作案用的錐子等。小賣部的人員趕來確認,這些錢和物品是從小賣部偷出來的。劉福山示意搜身,吳永春和畢繼兵扭住小個子胳膊,搜他的上衣口袋,劉福山摸他的前胸,突然像是摸到什麼。吳永春見劉福山臉色驟變。這時,小個子突然全身顫抖,發出野獸般的「嗷嗷」聲。
此時從外科診室里突然傳出「砰砰」幾聲槍聲,住院處里的人一愣。盧文成快步走出住院處,想要看個究竟。一出門,就被手拿五四手槍的大個子擊倒在地。
劉福山一看情況危急,便喊著:「壞人行凶,趕快對付!」一個箭步躥到房門旁邊,操起一人高的掛滴流瓶用的鐵架子,隱蔽起來。孫維金急忙抓起電話筒,向保衛部門報告情況。
大個子猛地推門進來,向正在打電話的孫大夫舉槍便射,孫維金倒在地上。隱蔽在房門後的劉福山舉鐵架砸向大個子,大個子一斜身子向劉福山開槍。劉福山被子彈擊中,慢慢地倒在血泊中。
吳永春和畢繼兵此時始終抓住小個子不放。由於小個子被揪在前邊,大個子不便射擊。如果就這樣僵持下去,也許兇犯很難再有什麼機會,但剛入伍的畢繼兵經驗不足,突然撤身要尋武器,被大個子抓住機會擊中,吳永春也由於主動出擊露出破綻被一槍擊中。脫身後,小個子說:「這小子沒死,媽的,他最壞,再給他一槍!」
「砰」,又是一聲槍響!……
過了一會兒,吳永春掙扎著爬起來,低頭一看,他臉上、身上滿是鮮血,一顆子彈穿透他的兩頰,一顆子彈從脖子射進。他用帽子堵住漏氣的喉管,艱難地走出大樓,拼盡力氣嘶啞地呼喊:「快抓賊呀!快抓兇手呀!」
下午1點10分:沈陽市公安局大東分局接到報案電話。局長和刑警隊政委、隊長帶著刑警和武警,分兩批先後於1點25分和1點35分到達現場。
下午2點10分:沈陽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派出追擊小組,沿路訪問群眾,追捕兇手。
幾分鍾之後,遼寧省公安廳和沈陽市公安局的領導也都趕赴現場。
公安人員立即對現場進行了勘查,從兩個房間和走廊里,共發現13枚五四手槍的彈殼。周化民、劉福山、孫維金、畢繼兵四人身亡。吳永春、盧文成、李作舟三人重傷。
現場,拾到大個子扔下的一個黃挎包,包里有一把鉗子和一把螺絲刀。
隨後在李作舟手裡找到長方形的藍色「通行證」一張,上面貼著一張面色陰沉的人頭照片,旁邊寫著王宗瑋的名字。目擊者證實此人正是兇手。
下午3點30分,另一個小個子的犯罪分子也被確認,他就是王宗瑋的二哥,刑滿釋放分子王宗王方。
警方當即派人去車站、交通要道阻截。但由於查證時間的浪費,貽誤了寶貴的戰機,30分鍾前,「二王」已躥上了南下的列車。
2月13日午夜公安部在得到從遼寧省公安廳報告的「二王」案件的情況後,立即發出第十三號通緝令,向全國通緝持槍殺人潛逃犯王宗王方和王宗瑋。
此時的「二王」已逃到了北京,坐上了開往廣州的第四十七次列車。
王宗王方和王宗瑋作案後,急匆匆逃走,沒有來得及找到失去的入廠通行證。通行證上,照片、姓名,一應俱全。想隱匿,也藏身不住了。
王宗王方和王宗瑋臉色煞白,氣喘吁吁,倉倉皇皇跑回家來。王宗瑋進門就向他母親說:「我和宗王方出事了,快找衣服,晚了,公安局就來抓了!」
王宗瑋的母親驚慌地問:「上哪去?」
王宗瑋心急如焚,無意回答:「不用管了,東西南北中。」
「二王」的父親王家林,看到兒子的衣兜里插著槍,已經知道事態的嚴重!
王家林和妻子都是東北機器製造廠中學的教師。在三個男孩子中,王宗王方和王宗瑋是老二、老三。正是由於他們對子女的溺愛,使王宗王方從小養成好吃懶做的惡習,念小學時候就混跡在扒手之中。1974年和1975年,他曾兩次被收審。1979年他在沈陽大東區遼沈衛生院當葯劑員期間,又因盜竊被捕,判刑三年。這次行凶作案的日子,是他新婚後的第三天!
對王宗王方犯案,他的母親扮演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一次當她得知兒子要被捕法辦的時候,她扔下學生不教,帶著王宗王方北逃,將犯罪兒子隱匿在親屬家裡,兒子被緝拿歸案後,這位「人民教師」也被公安部門刑事拘留。
老三王宗瑋,1976年12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80年復員,同年8月份分配到東北機器製造廠六車間當工人,在廠工作兩年多,他舉止文雅,說話和氣。沒有會想到這種案子居然會有他一份。難怪發案那天,公安局找到六車間黨支部書記,提到王宗瑋是殺人重大嫌疑犯時,他愣住了!
其實王宗瑋除其品質與王宗王方同樣惡劣外,他比老二膽子更大,心更狠,更狡猾。1976年初冬時節,沈陽市大北監獄某駐軍值班室的三支手槍被盜,盜槍者就是王宗王方和王宗瑋。那年偵查盜槍者時,最大的懷疑對象,就是竄進監獄值班室院子里的一高一矮的穿棉襖的兩個青年,文字材料中記載下的體貌特徵,就是今日的「二王」。可見,王宗瑋在參軍以前就是盜竊違法信息,屏蔽的重大罪犯。他在部隊三年多,以打籃球為掩護,偷偷藏匿了大量的子彈。1978年6月他在寫給王宗王方的一封信中說:「已弄到子彈100發。」他在部隊聽說王宗王方被捕了,驚慌地從內蒙古跑回沈陽,怕是與盜槍案有關。回來一看,只是盜竊財物事發,才放心地回去。復員時,他不僅帶著大批子彈回來,而且還在行李卷里偷藏著5顆手榴彈。
王家在香港、美國有親屬,常有海外書信來往。因此此次案發後王宗瑋決定先到廣州,然後偷渡出境。
2月15日晚9點鍾左右,第四十七次列車駛入湖南省衡陽市以南40里的西里坪地區。由於正值春節,為了嚴防有人將鞭炮帶到列車上,乘務員們開始檢查旅客們的包裹。檢查到22號車廂時,乘務員突然在貨架上的一個提包里摸到鐵器,形狀像手槍。他立即將乘警找來,同乘警共同檢查,果然從包里搜出一支五四式手槍。乘警問:「這包是誰的?」
靠車窗坐著的一名大個子旅客起身應道:「我們的。」
乘警指著手槍問:「把槍證拿出來。」
大個子一面悄悄地將右手伸進褲兜里,一面招呼與他斜對面坐著的小個子:「哎,人家要看你的槍證。」
小個子從睡夢驚醒後一愣。在這緊張時刻,突然「砰」地一聲槍響,大個子的右手在褲兜里勾動槍機,對著乘警射去,子彈射中乘警的耳朵。霎時車廂里一陣混亂,小個子趁機拿起被搜的手槍,兩人握著槍,背靠背地站著,大聲說:「誰動打死誰!」他們拎著提包邊說邊溜,到門口,急忙去開車門想跳車逃去。但是車門緊鎖著,他們便對著門鎖打了兩槍,無濟於事。眼前的形勢對他們十分不利。令人遺憾的是,司機突然來了一個緊急剎車,火車緩緩停了下來。小個子立即砸碎車門玻璃,鑽出窗口跳下車去,大個子也緊接著跳下火車。兩人從路基滾下坡,爬起後,急急忙忙地向南奔去。這時天上開始下起小雨,雨幕遮沒了兩個人的蹤跡。
第四十七次列車緊急停車15分鍾,搜查中獲得兩人倉皇逃走時遺留在貨架上的一個大旅行包,包里有棉大衣、鞋襪等生活用品,大多印有沈陽生產的標記。更為有價值的是,在車廂拾到兩枚手槍子彈殼和從破碎的車門玻璃上取得染血的玻璃片。公安部刑偵局對彈殼迅速進行技術檢驗,認定第四十七次列車上的兩枚彈殼,與12日在沈陽軍醫院作案現場拾到的13枚彈殼,是從同一支手槍射出的;對車門玻璃上留下的血跡進行血型等分析、化驗,證明是罪犯王宗王方的血。這樣,就證據確鑿地掌握了「二王」南逃的蹤跡。
公安部刑偵局的幾位局長立即匯聚到值班室,並做出全力追捕的決定。午夜12點,值班室值班員緊急通知湖南省公安廳,立即控制「二王」活動地區,組織力量,在衡陽一帶展開圍捕工作。
2月16日凌晨,衡陽市公安局接到追捕「二王」的命令後,冒雨派兵布陣,在市區以外西里坪的幾個通路方向設下兩道哨卡,准備把罪犯截殲在郊外。
可是狡猾的王氏兄弟,在公安人員設卡堵截之前,就已經扒乘貨車進入衡陽市區了。16日凌晨兩點,衡陽市冶金醫院的夜間值班接治了一高一矮兩個求醫者。他們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每人提著一個人造革黑色提包。小個子左手托著受傷的右手,坐在醫生對面請求治療。大個子一直站在房中暗處,目光斜睨,瞄著門外。
醫生給小個子檢查傷勢,只見他右手虎口裂開,無名指的傷口又深又長,護士領他到手術室,清洗後作了縫合手術。虎口縫了一針,無名指縫了兩針,右手包紮上紗布,隨後他們付款並離開了診室。
17日早晨7點30分,冶金醫院的職工上班後打開辦公室的房門,發現三張辦公桌合並在一起,牆上的一塊塑料薄膜墊在桌子上,窗戶用花紋紙遮蔽著,一條毛巾,兩個口杯丟失,在
桌子底下拾到散失的15元人民幣。這一切說明夜裡曾有人在這里偷宿,清晨來不及清理就逃走了。
事後經過認照片和從獲得的物品中辨認,警方確認在冶金醫院求醫一高一矮兩個人,就是王宗王方和王宗瑋。
可惜,當得知「二王」在市區的消息時,衡陽市公安部門的偵破主力還在郊區緊張搜尋。衡陽公安人員到現場後,聽到群眾反映,看到兩個跳車人向車行前方走去,奔向耒陽。耒陽在西里坪以南,衡陽在西里坪以北,於是追捕隊伍馬上南移,並在耒陽形成了一個大包圍圈。可是「二王」在佯作前行之後,出乎常理地轉身回返,直奔衡陽,他們在行動開始的時候,成功地迷惑了公安部門的視線。
上午9點45分,衡陽冶金機械廠的職工們度過春節假期後,頭一天上班。廠子里新竣工的八棟職工住宅已經分配給職工,車間保衛幹事伍國英和愛人江新飛,到新樓去看分到的住房。他們到了六樓,一推門,門鎖著,便找來工地值班員趙炎霖開門。門開後,他們吃了一驚,原來有兩個青年男子,坐在地下的門板上,正在吃東西。
身為保衛幹部的伍國英,上班後就聽廠保衛處傳達了「二王」流竄到衡陽地區的消息,此時兩人聽說話又是東北口音,她馬上警覺起來。伍國英還注意到大個子頭發蓬亂,眼神冷漠,穿著兜上有銅扣的鐵路服,下身是皺皺巴巴的灰褲子;小個子穿藍色中山裝,神色疲倦,面色蠟黃。門板上放著兩個黑提包和包子、蛋糕。她故意避開他們,來到另一間房屋,查看兩個陌生人是怎樣進入房中的,查看後才發現原來是撬開窗戶爬進來的。伍國英繼續觀察兩個人的動態,她忽然看到大個子抬手吃蛋糕時,從褲兜里露出手槍把。她斷定他們就是那一對凶惡的逃竄犯,她便找個借口,和愛人走出房間,她悄聲告訴江新飛:「他們有槍,肯定是壞人,你注意他們,我去報告保衛處!」說罷,就急匆匆下樓,去給保衛處掛電話。
伍國英一走,這兩個可疑人——王宗王方和王宗瑋急忙收拾東西下樓來。趙炎霖攔住他們,要他們修好門再走。
這兩個人哪裡聽他的,小個子推起停在樓門口的一輛五羊牌自行車,馬上要走。這時看房子的退休老工人武振雲趕來,他拉住自行車厲喝一聲:「別跑,」王宗王方拽了幾拽沒拽動,就把車往武振雲身上一推,惡狠狠地說:「不要了,我們後會有期!」說完,就和王宗瑋跑了。
武振雲和趙炎霖在後邊緊追,邊追邊喊:「抓小偷!抓小偷!」
王宗王方和王宗瑋跑進一個巷子里,武振雲追進巷子,王宗王方掏出手槍,回頭「砰」地一聲朝武振雲就是一槍。
武振雲敏捷地躲到牆後,子彈打在牆上。
這條巷子是個死胡同,「二王」只得向旁側的小巷出口跑去,正碰上迎面堵截的冶金機械廠的值勤民兵蔣光煦和李愛貧。王宗瑋向蔣光煦開了槍,擊中他的左肩。「二王」趁李愛貧攙扶蔣光煦的時候,從他們身邊奪路逃出小巷,跑上大街。這時是上午10點15分左右。大街上人來車往,「二王」在眾目睽睽之下,拚命奔跑。
此時冶金機械廠工人張業良和妻子李瑞玲以及女兒張筱琴正推著自行車准備外出,張業良和女兒先走出幾米遠,李瑞玲停住車,要穿外衣。這時「二王」突然出現在李瑞玲跟前,一把搶過了她的自行車。
李瑞玲急忙大喊讓丈夫幫忙,同時自己也追了過去。
張筱琴先聽見母親喊,眼見「二王」騎車要走,馬上趕上前去雙手死死地拽住貨架,不讓他們騎上車去。
兇狠的王宗王方「砰砰」向這個少女開槍!不過他的槍法失准:一顆子彈擦著張筱琴的耳邊飛去;一顆子彈打在張筱琴的鞋牙子上。兩響槍聲,把張筱琴震倒在地上。
張業良一見女兒倒地,大吼一聲向「二王」撲去。王宗瑋對著張業良的胸口開了槍……
李瑞玲眼見鮮血從丈夫嘴裡湧出,發瘋般沖向「二王」,一把拽住王宗王方手裡的黑提包,與王宗王方拼力爭奪。她看見王宗瑋舉起手槍向她頭部瞄準,她奪下提包,緊緊地摟在懷里,用右手護著頭頂,子彈穿過李瑞玲的胳膊,又穿透她的兩頰,把下巴和下牙床擊碎。李瑞玲倒在地上。「二王」趁機跳上自行車匆忙逃去。事後檢查提包里邊裝著5顆手榴彈和36發手槍子彈。經過對驗印號,都是王宗瑋原在部隊的彈葯裝備。
看到「二王」行凶奪車,正在附近的衡陽冶金機械廠工人劉重陽和值勤民兵符躍華連忙蹬起自行車,緊盯著同乘一輛車的「二王」追去。王宗瑋坐在車貨架上,持著槍,面對著追擊者。劉重陽和符躍華警惕地尾隨著。繞了幾個彎子,符躍華被甩掉,劉重陽窮追不舍,一直追了三華里,追到東風影劇院附近,車輪已經挨近了兩犯。這時,劉重陽憋住一口氣,腳下加力,要超過「二王」,以便將他們的車撞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宗瑋慌亂地向劉重陽開槍,劉重陽腰上受了傷,從車上跌落下來。隨後王宗王方載著王宗瑋拐進一個狹窄的胡同里。
衡陽市公安局在10點20分接到衡陽冶金機械廠報案的電話,公安局長帶領偵查員、法醫等20多人,在20分鍾內就趕到現場。隨後,省公安廳刑偵處長、衡陽市的領導同志趕了過來。他們一邊勘察現場,一邊組織追捕隊,分五路追擊「二王」。同時調動全市所有派出所的幹警和廠礦企業保衛部門的武裝人員,在全市一切水陸交通要道、路口設卡哨,清查市內一切娛樂場所和空閑場地,欲將「二王」圍殲於市內。
但可惜的是「二王」騎車鑽進胡同並非是自尋絕路,里邊竟然是一個開闊的儲煤站。他們甩掉自行車,爬上30多米高的大陡坡,坡上就是鐵路線。10點44分,有一次廣州北行的列車從這里慢速通過,他們便扒車北逃了,狡猾的「二王」,怕在車上遭到堵截,所以當列車在茶山坳小站減速時,他們跳下了車。11點鍾以後,茶山公社的社員們,遇到一高一矮的兩個北方青年人,走進社員家討水喝,矮個子右手扎著紗布,左手拎著黑提包。後經證實,他們就是「二王」,但隨後他們就像蒸發了似的失去了蹤跡。
1983年3月3日晚上7點多鍾,武漢市第四醫院一位實習女醫生,到她工作的理療室去取東西。她進屋剛要去拉燈,突然被一隻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另一個男人打開燈,兩個人一齊向她嘴裡塞毛巾,其中一個問她:「是誰讓你來的?」
女醫生拼力掙扎,把小個子手上包紮的紗布扯掉,咬破他的手。於是兩個人把女醫生拖進里間的激光室,按倒在地上,其中一個掏出手槍,用槍柄狠狠地向女醫生砸去。見女醫生
失去了反抗能力,這兩個傢伙匆匆忙忙地跑掉。幾分鍾之後,女醫生掙扎著爬起來,到樓下向值班人員報告,值班人員立即向市公安局報案。公安局迅速派出偵查人員來到第四醫院,勘查現場,發現二犯進入理療室後,把門從里鎖上,從櫃子里拿出兩條毛毯,放在1號、2號兩張床上,並鋪上枕頭。在室內八張床中,這兩張床緊靠窗戶,是有意選擇易於逃脫的地點,清理現場時,在地上發現幾層染血的紗布和血跡,拾到一塊擊碎的手槍護手膠木。
公安部追捕「二王」工作組得到消息,十分重視這一情況,對已獲得的指紋和血跡進行分析化驗,確認指紋、血跡正是王宗王方的。
3月25日上午10點15分,李信岩和武漢汽閥配件廠的民兵熊繼國,在武漢黃孝河岸上的岱山橋頭檢查站外的公路上值班。他倆看見一個騎著輛舊自行車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從市區方向向檢查站駛來。李信岩將紅旗一揮,攔住自行車,並上前打量一下自行車,見車上沒有牌照,他便問道:「牌子呢?」
「忘帶了。」
「登記了嗎?」
「登記了。」
「在哪登記的?」
「……在派出所……」
一句話,露了馬腳,武漢市是交通中隊登記自行車,這吞吞吐吐的回答顯然是胡扯!他們把可疑人帶到檢查站小屋,在屋裡的檢查站站長王雲對這可疑人進行審查。李信岩突然摸到一支手槍!李信岩向王雲報告:「站長,有槍!」
王雲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槍,對准可疑人,喝道:「別動!」隨著,一個飛快的動作,將可疑人衣兜里的槍奪了下來。之後,三個人將可疑人按倒、擰住,用繩子捆綁。可疑人拚命地掙扎,殺豬般地嚎叫。
聽到叫聲,屋外的另一個工人師傅也走進小屋。而這時,悄悄躲在檢查站對面廁所里的王宗瑋,將子彈上了膛,幾大步跨到檢查站門口,闖開門,向屋裡捆綁王宗王方的四個人連續開槍射擊。王雲、李信岩和那位工人師傅不幸犧牲!熊繼國負傷昏迷過去。
「二王」殺人後,他們拿走王雲的槍,逃離檢查站,掉頭往市區跑。
不久,一輛東風牌汽車的司機先發現了兇殺現場,立即向距離岱山檢查站一公里的岱山派出所報告。
正在派出所值班的胡指導員聞訊後,馬上帶領三名民兵前去堵截。他們和「二王」迎面奔跑在一條公路上,兩下相遇時,距離不到20米。「二王」一見有幹警堵上來了,馬上拐向右側的小路。胡指導員等人熟悉地理情況,他們知道「二王」所走只是一條通向武漢軸承廠和長航科研所的窄路,就快速到這條路上堵截。「砰砰」,一場槍戰開始了,雙方相持不下,「二王」再次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