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最感人的演講稿當你出生的那一天
1·日期
某一天的早上,志村新八在萬事屋門前看見了插在門縫里的信封,上面蓋章兩個大字:加急。坂本辰馬寄來的。開頭照舊打一聲招呼,再以大篇幅講述自己的近況,快援隊最近跟哪個組織交易啦、因跟哪個星球的天人妹妹多聊了幾個葷段子而被陸奧打啦之類的,語氣跳躍輕松,氛圍悠然自得,新八不覺挪開信紙又看一眼信封上的加急標志,懷疑是不是哪裡搞錯了,直到最後的一個「P.s」:十月十日就是金時的生日了,我忙得不可開交,禮物會從宇宙的盡頭托運過去的!但願這封信不會晚,Happy birthday!!
新八拿著信,手指是反復校對的游標,按著結尾的日期一個字一個字地讀過去,又確認一遍。
什麼,原來阿銀的生日是十月十日。
十月十日,不就是今天嗎?
新八打開壁櫥叫醒神樂,把坂本辰馬的信一說,兩個人決定給銀時一個驚喜。
「可是要怎麼做?我們手頭都沒錢,小銀很久沒有發工資了阿魯。」
「沒錢可以捧個人場嘛。首先我們應該邀請一些客人過來。登勢婆婆和小玉他們就不用說了,桂那邊要跑一趟么?還有,鬼兵隊那裡是不是也該發個請柬……」
「發什麼請柬?」銀時睡眼惺忪,睡衣不整,赤著腳要去廁所,剛好看到他們。新八和神樂討論得太過投入,他一出聲,兩人像驚弓之鳥一樣彈開距離。
新八尷尬地笑,兜不住了,只好全招。
「生日?」坂田銀時睜著迷濛的眼呆了一會兒,「哦……那個是假的啦,忘了吧。」
2·請客
在神樂和新八的印象里,坂田銀時沒有慶祝過生日。認識的第一年志村妙生日,萬事屋三個人受邀去她工作的酒吧做客,同被邀請的還有真選組和柳生一行人,場面十分豪華,好酒一瓶接一瓶地端上來,阿妙還給他們獻歌,從想念你白色的襪子唱到一起搖擺,近藤勛和九衛兵聽得如痴如醉,沒人計較她幾個微妙的轉音。銀時跟土方十四郎較勁兒,骰子搖得噼啪響,都喝了不少,後半場雙雙睡去,第二天醒來人已經回到了萬事屋,銀時摸摸口袋覺得少了東西,遂問神樂,神樂前一天晚上只顧著跟沖田總悟打架,什麼都不清楚。後來新八來了,說哦,昨天結賬的時候姐姐把你口袋裡的錢拿出來了。
銀時臉上一個大寫的「WHAT」,你姐姐過生日,怎麼是我請客呢?!
新八拿了個拖把在打掃客廳,頭不抬眼不睜,有什麼關系,反正我們(萬事屋)也沒帶禮物啊。順便一提,姐姐說感謝大家給她的工作加了業績。
銀時當場就炸了,於是萬事屋裡禁忌的話題除了「發工資」和「交房租」,又多了一項「過生日」。不參加別人的生日宴,自己也不過,久而久之,生日這個設定就被大家給遺忘了。
神樂再次躺回了被窩。新八戳戳她,「你還要接著睡?不給阿銀過生日了?」
「小銀自己都說是假的了阿魯,『啊哈哈』肯定是在騙你的。」神樂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於是坂田銀時從廁所里出來,看到神樂那邊的壁櫥是關著門的,客廳里只有一副眼鏡在打掃衛生,這一天的萬事屋靜謐而不寂寞,一如過去的每一個普通的早晨。他嘿地一笑,果然是小孩子,這么容易就糊弄過去了,想讓阿銀我請客,才沒那麼簡單呢……
3·生日
說不上是什麼感受。抱著木刀往外跑的時候,銀時被松陽老師叫住了,「今天不要著急去道場,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聚在一起哦。」
結果那個重要的事情是桂小太郎的生日。
這個生日是有些簡陋的。私塾本身建的很小,但正因為它小,當所有都聚到身邊的時候,才更加溫暖。桂的小臉紅撲撲地許願,吹熄了蠟燭,松陽的學生大多是貧困的孩子,禮物這種東西自然沒多麼值錢,有人送了一雙捨不得穿的新襪子,有人親手做了一盤小點心。高杉早上一到私塾里報道就被松陽拉去廚房做蛋糕了,也算是給了心意,只有坂田銀時在桂的手心裡放了一粒鼻屎。
「這是什麼?迴旋噴氣加速式阿姆斯特朗蛋蛋丸嗎?」桂問。
高杉說:「那是鼻屎,假發。」
「不是假發,是迴旋噴氣加速式阿姆斯特朗蛋蛋丸。」
「那真的是鼻屎,假發。」
桂小太郎保持笑容,仍然珍貴地把銀時的禮物攤在手心,向後倒退了五步左右,一個助跑卯起拳頭「咚!」地砸向坂田銀時毛茸茸的腦袋。
「我……」後面的「日」字還沒罵出聲,銀時痛得呲牙咧嘴:「假發你干什麼?!!」
「我只是在發射迴旋噴氣加速式阿姆斯特朗蛋蛋丸而已。」
銀時去拉桂的辮子,舉起拳頭也咚咚咚地回擊,等桂反應過來時他早就一溜煙兒地跑遠了。
小孩子自以為是藏起來的自卑,在成熟的大人面前等同於一葉障目,其實明顯得很。傍晚松陽老師看到銀時,翹著腿坐在地板上,嘴裡銜著一根草,就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你過生日的時候,想要什麼禮物呀?」
他翻了個白眼,「老師,我是孤兒。」既不像從小有一個婆婆陪伴身邊的桂,也不像出身大戶人家的少爺高杉,坂田銀時一直都是一個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淺色長發的男人不合時宜地微笑起來,他無論喜怒都有一個溫和的笑容嵌在嘴邊,眼睛眯起來,很是好看,「那就以我們相遇的十月十日定為你的生日,如何?」
平靜的語氣,卻鄭重、篤定,他有魔力,能讓狹隘豁然開朗,父母名誰、生日何時這類事情,在他面前都變得很渺小。
記得那並不是一個好天氣,也不是一個幸運日。銀時吃著飯被打斷了,剩下的糧食奉獻給了在戰場上空盤旋的烏鴉,吉田松陽失去了一把愛刀,撿回了一個麻煩鬼。
可是,那確實是一個好日子啊。
「等等,」銀時坐起來,「那一天是十月十日么?你確定嗎?真的真的真的確定嗎?」
「我確定的啦……」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你也不記得了對不對!十月十日是你瞎謅的對不對?」
「有什麼關系,賣煙火的木村先生說剛出生的孩子起名越是隨便就越好養活,叫狗剩啊狗蛋啊之類的小傢伙都好好長大了喲,生日也是這個道理。」
「我記得賣煙火的木村先生養的是狗吧?沒有什麼剛出生的孩子只有一窩剛出生的狗剩狗蛋狗帶而已吧?!我的生日你就這么隨便啊啊啊松陽老師!!」
隨便什麼日子都可以。
坂田銀時在想,沒錯,就是跟你相遇的那一天。我重生了。
4·委託
銀時換上和服出來,說有委託。他走後十分鍾,神樂也從壁櫥里鑽出來,沒有睡醒,漫天打呵欠,「那麼——新八唧——我們先去哪裡阿魯?」
出門先是跟樓下的小酒館老闆娘知會了一聲,又去了一趟吉原,不知不覺這條街上處處都是坂田銀時的朋友,似乎每一個人都重要到必須去邀請才行。兩個人跑得很累。路過人去樓空的真選組屯所,看見牌匾有了傷痕,氛圍也很舊,讓人不禁想起以前接的幾次委託,即使是表面上互相看不順眼的「我們和你們」,也慢慢變成了可以稱之為羈絆的關系。這樣的孽緣還有很多。
「懷念啊……不知道那些人現在過得怎麼樣。」新八有些傷感。
神樂在吃剛剛買到的醋昆布,聲音含含糊糊地,「現在眼不見心不煩啊新八唧,我保證明年這個時候他們肯定又會像地上的口香糖一樣隨處可見了阿魯。」
距離將軍遇害已過去很久,那場不為人知的盛大戰爭也開始收尾,很多人重新搬回了歌舞伎町,等待著那些還沒有回來的傢伙。
找到桂現在的據點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
「啊對,今天是銀時的生日。」桂停下吃蕎麥面的嘴。
「桂先生果然也知道銀時的生日?」
「當然了,他的第一個生日還是我們跟他一起過的。」
「第一個?『我們』?……『們』?」
「是啊,當時老師也像你們這樣,瞞著銀時偷偷來找我們,想給銀時過一個生日。」說這句話的時候,桂腦內出現了很久遠而溫馨的畫面,「真是沒辦法……因為是老師的委託,所以我可是很認真地准備了迴旋噴氣加速式阿姆斯特朗蛋蛋丸作為禮物……」
「等一下那是什麼,聽起來就很不妙的感覺。」
5·和解
十月十日,夏天完全變成過去式。早已過了櫻花盛開的季節,戰亂的波及逐漸擴大,祭典也很少舉行了。夜晚的江邊有些冷,銀時抱著刀,坐在斜坡上等松陽老師,雖然他猜到會發生大家突然冒出來給他慶生的狗血劇情,但當他們一個又一個舉著煙火棒出現的時候,銀時還是很高興。高興得想躲起來。
多年難遇的,江戶的天空,居然沒有一艘飛船,干凈得像被洗過。
高杉晉助也來了。他們隔幾天就會吵一場架,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比如說吃飯的時候搶奪桂捏的最後一個飯團,再比如說總是勝負半分的決斗。松陽老師私下裡跟他們說,以後我不在了,你們再吵架就沒人勸了,所以要自己學會和解。兩個人都不願意,但高杉被他那句「以後我不在了」給震懾到眼泛淚光,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在這天晚上主動跟坂田銀時說,我們好好相處吧。
那一刻,私塾里所有的同門都被他嚇傻了。
銀時卻沒傻,當時就哈哈大笑:「高杉你是娘兒們嗎!!幹嘛這么惡心地說出來?!我們是不是還要拉鉤上吊一百年都是好朋友啊!」
「……坂田銀時你給我把刀拿起來,我跟你拼了。」
兩個十歲出頭的少年圍著松陽追跑,跑著跑著又圍上了一棵樹。
桂不跟他倆同流合污,忙著給大家分蛋糕。等到他們跑累了,所有人都已經吃飽喝足,開始坐著聊天。
他們兩個也坐下,挨著樹。
高杉氣喘吁吁地說銀時,我不喜歡你。這次全是看松陽老師的面子,我才來給你過生日的。
銀時也氣喘吁吁地哼了一聲。
高杉又說,但是。十月十日,我還是應該感謝這個日子吧。
生日快樂,再吵一百年。
6·虛實
那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坂田銀時忘掉了自己的生日。
從松陽老師被天道眾帶走開始,就只有在夢里才能像那樣一起放煙花、吃蛋糕。投身攘夷之後他們認識了坂本辰馬,有一次無意間說起了生日的起源,從此被這個看起來粗神經的人記住了。印象里還是慶祝過一次的,那時候正好打了個短暫的勝仗,和當時的戰友圍著篝火喝了碗酒,沒有肉,沒有滿天星辰的清明的天空,同學里上了戰場的有一些已經去世了。桂先說,我想老師了。高杉沉默不語。坂本問他,你們的松陽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
開了間私塾,不收分文學費,教人劍道和讀書的人。
讓他懂得守護自己的靈魂,給了他新生的人。
留下約定,然後不回頭的人。
一個讓他親手殺掉恩師的,過分的人。
再再後來,在當時還完全意想不到的某一個「後來」里,還是一個摸不清是虛是實的人。
他記得桂小太郎哭了好幾天,睜著眼睛睡覺的時候眼底都是血絲,也記得高杉晉助僅剩的右眼裡的恨,深邃苦悶,覆水難收。
坂田銀時在回收了老師的頭顱之後,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走了。他過得很苦,顛沛流離,也被幕府關起來過,嚴刑拷打,差點死在獄中,卻被釋放了。出獄後他抬頭,從艦船的間隙里看向蔚藍的天,空氣——尚且新鮮。他接著流浪,再次吃起死人的東西,遇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然後有了歸處。
「唧唧歪歪的,是發情期到了嗎?」然後有了新的朋友。
「我為什麼非要收留你這樣有暴力傾向的女孩啊!」然後有了萬事屋。
7·一百年
一個年輕男子站在吉田松陽的墓前。
「什麼啊,昨晚上聯系萬事屋的人就是你嗎?」坂田銀時在他身後笑了一聲。
高杉晉助身體一僵,偏過頭看了看他,「……我可不記得我有委託過你什麼。」
「你是不是上次跟那幫烏鴉戰斗的時候傷到頭了,失憶了?」
高杉冷淡地說:「你放屁。」
實際上,走到這里是不約而同。吉田松陽以虛的身份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那一天,距今也顯得遙遠了,最終他們把老師的屍體埋在了地球的土地里,在這里有珍貴的回憶,如同松陽曾經不竭的生命般,永遠年輕鮮活。銀時繞過他,坐在松陽墓前,拿出一根火柴點燃了一個信封。
「松陽老師面前,不想跟你吵。」
「……你那信里,寫了什麼?假發說你每年都過來。」
「他怎麼能出賣我,原來你跟那傢伙關系並沒有那麼壞嘛。」
「你還沒回答我。」
銀時沉默了一下,平靜地說:「無論我寫了什麼,死人都是看不到的。這只是情懷,情懷你懂么?」
8·FOR YOU
新八和神樂帶著桂回到萬事屋,登勢他們的火鍋剛剛擺好,還有長谷川、小猿、月詠、阿妙、定春……新八說,阿銀出去一整天了,也該回來了,建議把燈關上,等銀時一進門就開唱生日歌,給他一個巨大的SURPRISE。
其實這些人都不擅長肉麻的東西,他們仔細等待著外面的腳步聲,當它真的出現,連手心都緊張得冒汗了。萬事屋的門只是虛掩,對方試探性地碰了碰就推開了門,客廳啪地亮起火光,在蠟燭閃爍、暖融融的氣氛里,眾人一本正經地唱起了生日歌。
「啊……那個……」近藤勛尷尬地摸了摸頭,「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的生日是九……」月四日。話音未落,被志村妙黑著臉踹飛。
「哎呀,怎麼搞的?哪裡的動物園跑出了一隻大猩猩嘛?」
「不……阿妙小姐是我啊!我回來了!」
「是呢姐姐,是猩猩呢。」新八說完,招呼小玉再次把燈關掉。
「不……為什麼都不歡迎我的樣子,551訓的時候明明跟我說下一次可以從正門進來了啊!?」
房間再一次暗下來,阿妙捂住了近藤的嘴。沒過一會兒又有人來了,他們二度把蠟燭點燃,浪漫而認真地重新唱了一遍生日歌。
「這是哪門子的歡迎儀式嗎,有點惡心了喔,尤其是那邊的中國女孩,你跑調了你知……」道嗎。還沒說完,神樂黑著臉從上方踩住了他的頭。
新八臉也黑了,二話沒說把燈關上了。
這時候一個黑影走過來,身高體形都跟坂田銀時相近,他踏進客廳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片的氛圍,不由得警惕起來,「喂,沒事吧?門怎麼開著?喂——萬事屋——」
室內亮了,果然是土方十四郎。
「十四?!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要直接去巡邏嗎……」
「卧槽近藤老大,你說去阿妙的家為什麼會跑到萬事屋來……還有總悟,說好的小解呢?」
「我只是小解完到老闆家裡洗個手。」
所有人默默地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胡說八道,場面一下子有些混亂。
「我等不及啦開吃開吃——!!」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凱瑟琳最先舉起筷子,然而火鍋里的肉片不知何時沒了,她連吐槽都懶得,直接去掐神樂的脖子,掐著掐著沖田總悟也來搭了把手。
「你們都不許吃!剩下的是留給阿銀的!」小猿把火鍋搶了過來。
月詠不甘示弱地跟她對著搶,咬牙切齒地問:「那你為什麼自己還吃?」
「阿銀現在不在,身為他女朋友的我自然要替阿銀吃!」
「我覺得你可以先去吃屎。」
蛋糕糊得亂七八糟,火鍋吃得一點不剩,來為銀時慶祝生日的人打成了一片,似乎忘記聚在這里的主要目的。
這個當口定春聽到了什麼動靜,安靜地離開人群,走到門邊趴著。坂田銀時進門的時候在它的頭上摸了一把,而後被它恩將仇報地咬住了頭。銀時沒生氣,早就習慣了似的拖著它走,到客廳前便聽到喧鬧聲,視線剛一恢復,眼前就是這樣的一幕。
「喂喂……」銀時的嘴角抽搐,「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請問你們這是演的哪出……」
畫面定格了一秒。
「哦!阿銀!」
「小銀!」
「萬事屋。」
……
雖然說起來非常突然。
祝你生日快樂。
9·禮物
真選組一行人剛回江戶,撞上銀時的生日是恰巧,所以什麼都沒有準備。
神樂和新八一整天只忙著邀請大家來給他過生日,也沒有準備什麼。
月詠和小猿做了一個蛋糕,已經被毀了,但是拍了照片。外觀就是一張銀時的Q版大臉,微妙的從鼻子開始被製作者們人為一分為二,畫風十分詭異。
登勢等人准備了火鍋,現在只是個空鍋罷了。
長谷川帶了一條充滿了大叔風味的內褲給他,說上次打小鋼珠輸沒了內褲一事,這次就送他一條,你看我多懂你。
阿妙精心煎了黑暗料理。
而桂在他的手心裡放了一粒鼻屎。
坂田銀時臉上的黑線幾乎快要肉眼可見了。
「靠!我過生日,你們就送這些東西來啊!高杉那傢伙也是,說看到我沒有轉身就走就是一份大禮了,混蛋們!以為阿銀我已經是這個年紀了就可以隨便應付一下了嗎?!你們的誠意呢!!火鍋連底料都不剩了啊!」
新八急忙安撫:「阿銀阿銀,不要生氣啦!不是還有坂本先生的禮物還沒到嘛!信上說是從宇宙盡頭寄過來的喲!?超期待的有沒有?」
結果是送來了一捧隨處可見的小白花,學名雪花蓮。
附紙條:仔細想了想,果然還是地球上的東西適合你啊金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0·祝福
十月十日,雪花蓮。花語是希望,象徵著頑強的生命和勇往直前的力量。
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會經歷幾次改變心意的時刻。即是說,一生都在不斷地成長當中。
萬事屋內持續的熱鬧著,微醺後是一場久別重逢的敘舊。我們想要保護的人,一直支持著我們的人,還有,我們自己。都在這里。
儼然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慶生會。
銀時走到陽台,半靠著欄桿吹夜風,今天和往日的每一天一樣,很普通,很溫柔。
11·敬啟
敬啟松陽老師
我現在非常幸福。雖然仍有遺憾,但是,未曾後悔。
您的學生坂田銀時
[後記]
坂田銀時,大好き。
Ⅱ 緇忓吀鐨勬硶寮忕敎鍝侀兘鏈夊摢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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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求死神惡搞文章!
有點長~~但是蠻搞笑的~
今天,屍魂界發生了一件大事,山本去人界旅行回來了,本來沒人在意這件事,如果不是山本特的為自己開了個歡迎會,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如果不是山本發表了驚人發言也根本不會有人記住他。
山本:「我們屍魂界風氣不正,導致一系列事件發生,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允許這種事發生。我要學習人界,嚴格規范規章制度,整治不正之風,所以………」(以下省略N萬字)
看著台下睡得正香的戀次,偷偷看漫畫的吉良,談情說愛的弓親和一角,偷聽MP3的修兵,望著天發呆的花太郎等人,山本清清嗓子:「我規定所有副隊以下的男性死神包括副隊剪板寸!」
全場靜……
戀次頭摔在桌上,吉良猛一抬頭撞到桌角,弓親嘴角抽動不止,一角臉上出現黑線,修兵拔下耳機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聽,花太郎眼白擴大979878倍。
山本解釋:「人間的每個學校都這樣,我們也應該向他們學習,再說男人本來就不該留長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全體死神尖叫。
吉良抱頭痛哭:「我的頭發呀,我英俊瀟灑的頭發呀,很快我就要看不到你了~~~」
修兵:「你那兩根毛剪就剪吧。」
吉良:「你懂什麼,這可是我精心護養的秀發~~~」
修兵摸摸自己本來就不長的頭發,一臉不屑的說:「不就是剪個頭嗎?至於這么哭天喊地的?」
一角摸摸自己的禿頭,鄙視的說:「就是,男子漢大丈夫,剪個頭有什麼了不起?」
吉良:「你們兩個的頭本來就符合要求,當然不著急了!」
弓親蹲在牆角畫圈圈:「我美麗的頭發,我美麗的頭發…………(不斷重復中)
一角:「你沒事吧?」
弓親倒在一角懷里,「如果我剪了板寸,你還會愛我嗎?」
一角想像了一下板寸版弓親,忍不住飛奔到WC,大吐特吐。
弓親哭:「我不僅失去了頭發,還失去了愛情!!!」
花太郎急得團團轉,「怎麼辦,雖然我不算美型,可是要我剪頭發~~~~」
看到路過的修兵,花太郎忙叫住他,「我們去向山本抗議吧,你也不想剪頭發吧!!!」
修兵摸摸自己的頭發,「反正也該剪了,無所謂啦。」
花太郎淚:「我忘了你的頭發本來就符合要求~~~~」
戀次照鏡子,「留什麼發型我倒是無所謂啦~~~」
花太郎心生一計:「我記得你頭上有的地方是禿頭吧。」
戀次:「是這樣沒錯。」
花太郎:「如果留長發的話的確很漂亮,可是如果留板寸,禿頭會完全暴露出來,其餘的地方有頭發,就好像沒剪好的草坪………」 (請自行想像戀次的板寸版)
花太郎畫了一張想像圖。
戀次看著圖,全身顫抖不止。
戀次仰天長嘯:「堅決不剪頭!!!!!!!」
於是,戀次、吉良、花太郎、弓親這些拒絕剪發的人殺到山本處,不料各家隊長也在。
市丸:「不就是剪發嗎,至於這么痛苦?」
吉良:「隊長,你能想像我剪了板寸會是什麼樣嗎?」
市丸想了想:「很清新很好啊,不會擋到眼睛,免得視力下降。」
吉良淚:「我已經死了,視力不會變了。」
藍染:「山本隊長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們就照辦吧。」
白哉:「你們連這點規矩都不能遵守嗎?」
戀次:「靠!你不用剪當然這么說!」
白哉瞪:「你剛才說什麼?」
戀次汗:「當我沒說。」
柏村:「只有你們這些多事的人才會在意發型。」
戀次:「反正你永遠都不用擔心頭發問題。」
春水:「年輕人,多剪剪頭發反而長得快。」
戀次:「我們已經死了,頭發剪了就長不出來了。」
東仙:「到底是沒素質的人,我家修兵就沒來,還是素質不一樣。」
戀次:「廢話,那傢伙不用剪,當然不來了。」
日番谷:「多事的傢伙。」
戀次:「為什麼我要被你個小P孩罵?」
劍八:「這是個好機會,你們也改改你們那難看的發型。」
弓親:「比你的好看。」
眉利:「還是帶個面具好看。」
戀次:「………」
浮竹:「連你們都不遵守的話,山本隊長很為難的,還是剪了吧,再說留短發多好。」
戀次:「你自己還不是留長發。」
花太郎戰戰兢兢的說:「那個……為什麼只讓副隊以下剪發呢?如果要剪的話應該大家一起………」他話還沒說完,就被N多殺人目光嚇得自動消音。
戀次可不怕,大聲說道:「對呀,要剪就應該一起剪,不然很難服眾的。」
弓親為了秀發,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跟著說道:「隊長們剛才不是說剪發不是什麼大事嗎,那就以身作則,一起剪了吧。」
吉良:「對,做什麼事都應該公平。」
全場再次陷入寂靜。
山本開口道:「說的也是,你們做隊長的就以身作則,也剪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回輪到隊長們尖叫了。
市丸笑眯眯的看著吉良:「你故意拉我下水吧!」
吉良連連後退:「隊長,我們應該聯手對抗山本隊長………啊,隊長你干什麼呀,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三隊隊長室里的慘叫聲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藍染對著鏡子自言自語:「我戴眼鏡的時候是紳士,背上頭發是BOSS,居然讓我剪一個熱血少年的發型,天理何在~~~~」
雛森哭:「隊長,頭發剪就剪吧,拜託你不要為了這種事暴走啊!!!!」
五隊屯所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
浦原經營的屍魂理發店迎來了今天第一個客人——朽木隊長。
戀次攔住他:「我說隊長,你不是真的要剪吧!」
白哉一臉平靜:「規矩就是規矩。」
戀次:「如果你剪成板寸,只留下某某鉗,會變成什麼樣呢……」
白哉還是一臉平靜,只是多了一滴汗。
戀次拿出一張畫:「這是我讓花太郎畫的想像圖。」
白哉默默的拿過畫,靜靜的看了又看,緩緩的低下頭,輕聲道:「千本櫻。」
「啊啊啊啊,隊長,冷靜!冷靜!!!!!」
理發店上空出現了美麗的櫻花,若不是浦原店長及時張開血霞之盾,恐怕就要血濺當場了。
柏村悠閑的喝著茶,「不就是剪頭嗎,有什麼了不起。反正我沒頭發。」
七隊一片平靜。
春水抱著酒瓶喝了一晚上,邊喝邊哭:「我的頭變成怎樣都無所謂,可是我家浮竹的一頭秀發啊啊啊啊!!!!一想起來就讓我心痛~~~~」
七緒仔細打量他:「隊長你要是剪了頭,不就和一護老爸一樣了嗎?」
春水石化。
東仙獃獃的看著遠方,不斷念著:「為什麼我要剪頭……為什麼我要剪頭……為什麼我要剪頭……為什麼我要剪頭……為什麼我要剪頭……」
修兵打電話:「120嗎,這里有個精神病患者。」
東仙突然站起身大喊:「剪了頭柏村還會喜歡我嗎?不要,我不要剪頭!!!!」
修兵抱住他:「隊長,鎮定,120馬上就到了!!!!」
日番谷拿著個理發推子在頭上比來比去。
亂菊:「你真剪啊?」
日番谷:「去理發店還要掏錢,不如我自己剪。」
亂菊汗:「不是這問題,你不怕變丑嗎?」
日番谷:「男人最重要的是能力,外表怎樣都無所謂。」
亂菊:「雛森很討厭頭發太短的男人。」
日番谷手中推子落地。
劍八連夜閱讀美發雜志,「不行啊,無論怎麼想,板寸也是沒法再掛鈴鐺的,天哪!!!!」
八千流:「我倒是覺得你換個發型比較好,但不能是板寸。」
眉利哭倒在實驗台上,「完了,怎麼也研製不出能在一天內長出長發的生發劑!!!」
合歡:「就是研製出來了,山本隊長也不會讓你用吧。」
眉利大哭:「我不要剪頭啊!!!!」
合歡:「無所謂啦,反正您萬年不摘面具。」
「為什麼我要剪板寸~~~」浮竹愁眉苦臉的回到屯所。
「隊長~~~~」部下們一擁而上,用一雙雙淚眼看著他。
浮竹汗,「發生什麼事了嗎?」
「隊長,我們必須和您的長發告別嗎~~~~」
浮竹汗。
清音披麻戴孝:「隊長,我們正在為您的長發開追悼會,請您務必出席。」
屯所正中央擺著菊花、輓聯以及浮竹的牌位。
浮竹無奈的說:「那個……我還活著。」
十三隊哭聲一片。
次日,所有死神不約而同的集中起來,決定聯手對抗山本,決不剪頭。
死神們不斷的反抗山本,可是山本實在太強大,無數次抗議都以失敗告終。剪板寸勢在必行。
就在這關鍵時刻。
露琪亞被判刑,本來她犯的只是小罪,可是藍染去浦原那兒買增發劑時聽說她的義核中藏有浦原精心研製的超級增發劑,一天就能長出半米的頭發。於是藍染設計用雙極給露琪亞處刑。
也因為這個,一護等人殺進屍魂界,山本宣布剪發的事等打敗敵人後再解決,於是眾死神對旅禍一行人感激不已,巴不得他們呆個十天半個月再走。
市丸在大門故意放走旅禍也是因為這個。
旅禍運氣超好,不斷戰勝不說,還遇到好心的花太郎幫忙,不過有人說花太郎其實是為了拖延剪板寸的時間才這么做的,不過由於證據不足,也只是猜測而已。
戰勝了一角、劍八等N多人後,一護和戀次展開世紀大決戰,戀次雖然也想拖延時間,可他實在是對一護恨的咬牙切齒。
「有這么好的頭發居然不留長發!」
戀次不斷重復這句令一護摸不到頭腦的奇怪的話。
但是,戰斗最後還是以戀次的失敗而告終。這也讓眾死神送了口氣。
奇怪的是,白哉居然很不留情面的把關進牢房,不過有人說白哉是因為戀次險些殺掉旅禍才發這么大火。因為旅禍的死意味著他要失去那頭長發。
後來,雛森發現藍染的屍體,讀了藍染留下的信,上面說他被日番谷小朋友剪了個板寸,傷心過度,自殺了。
雛森心痛不已,瘋子似的要用飛梅把日番谷剃成禿子,日番谷萬般無奈,只有將她打昏,並決定把在旁邊偷笑的市丸剃成地中海,亂菊實在不忍心看到心愛的人變成地中海,只好阻止兩人。
旅禍們經過了很多戰斗,死神們很好心的放水,可是眉利由於看到井上的一頭秀發而暴走,險些殺了兩人,還好石田燃燒小宇宙戰勝了他。
死神們意識到如果不幫他們一把的話,他們也許很快就會掛掉,於是除了一開始就加入隊伍的夜一、花太郎外,劍八、戀次等人也加入陣容。
露琪亞處刑的日子到了。
不僅以上人物倒戈,連一向很乖的浮竹、春水等人也舉著「堅決不剪頭」的招牌加入戰斗。
藍染和市丸、東仙徹底叛變。
大混戰開始了。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背叛自己,N多人勸山本收回成命,可是山本本著君無戲言的原則,堅決不妥協。不僅如此,還與春水、浮竹決斗,說要親手剪掉他們的頭發。
萬般無奈下,卯之花決定假傳聖旨,讓勇音用縛道通知每個人:「不用剪頭了!」
終於,春暖花開了,危機解除了,大家又團結到了一起。
但是戰斗並沒有結束,藍染決定殺了露琪亞,取出增發劑。
藍染:「卯之花,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山本老頭那有那麼容易妥協,一定是你假傳聖旨。」
然而,藍染的詭計沒有得逞,千鈞一發之際,所有人出現制止了他,老婆市丸和兒子東仙都被抓,這時,大虛撕裂天空救走三人。
市丸回首對亂菊說道:「我寧可拋棄一切也要保住我的頭發,對不起。」
亂菊淚:「求你快逃吧,我寧可看著你變成BOSS也不能變成板寸。」
柏村大吼:「滾下來,東仙,你就為了逃避板寸拋棄你的正義嗎?」
東仙:「沒有頭發的你是不會理解的,當BOSS事小,變板寸事大。」
柏村汗。
浮竹:「藍染,你為了逃避板寸就墜落地面了嗎?」
藍染:「你太單純了,浮竹,你以為山本老頭真的放過你們了嗎?剛才只是卯之花假傳聖旨而已,等事情解決了你們還是逃不出板寸的命運。」
這句話猶如一個重型炮彈,N多人動搖了,所有人回頭看山本。
山本:「我從來沒說過不用剪頭了。」
藍染一家三口消失在空中。
眾人遙望著他們的身影,許久不語。
據說當時眉利偷偷用讀心機偷看大家的心事,居然有99.98%的人動過和藍染一起走的念頭。
後來,市丸偷偷回來挖角,工資比屍魂界多三倍,對發型沒有任何要求,服裝也比較好看,能充分顯出帥哥們的完美身材,而且每人都有專門的造型師,幫忙設計又帥氣又實用的面具,退休金和養老保險也遠比屍魂界好。十三隊的隊長加副隊加部下居然都同意跟他走。
面具軍團陣容一下子擴大N倍。
另一方面,成為代理死神的一護為敵人的過於強大感到奇怪,想回屍魂界問個究竟,卻發現屍魂界已經人去樓空,山本徹底失業了。
於是,強大的屍魂界因為板寸問題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