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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好意說不用訂蛋糕應該回什麼

發布時間: 2024-10-17 02:48:38

⑴ 女性朋友給我買生日蛋糕,我該把錢還給他嗎

不應該的,別人好心好意,如果會收下你的錢,那就是對金錢比較看重,但是如果看重錢的話,她就不會給你買了呀,你覺得呢?反而你把錢給她,不但人家很可能不要,更可能傷別人的心

⑵ 夏夜涼風。喜歡的我怎麼連成一句話我是真的不知道。

其實他並沒有那麼喜歡你
獨木舟/著一
我永遠記得那場大火。
炎熱的夏夜偶爾有陣陣涼風,一群即將如鳥獸般的同學聚在一起做最後的告別,我在人群中搜尋蘇格的身影,他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林靜顏。
周圍全是喧嘩的聲音,此時彼伏的笑聲中夾雜著因離別在即而引發的笑聲啜泣,我抿著嘴,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我並不知道,就在我這么安靜的注視著蘇格的一舉一動的時候,我家所在的那一棟老宅,正遭遇滅頂之災。
是年久沒有人檢修電路,電線老化引起火災?還是誰家的蚊香點燃了床單,釀成殘局?又或者只是一個無心的煙蒂,就造成了眼前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臨近聚會散場的時候,蘇格終於打破沉默,不由分說的牽起林靜顏的手跑了出去,剩下的同學都朝著他們的背影起鬨。
我揉了揉眉心,意興闌珊地向大家告辭,站在路邊攔的士回家,當我報出地址時,司機驚訝地對我說:「你不知道那裡起火了嗎?」
方逸茗,你知道嗎?直到多年後,我有了成年人的面孔和心智,但只要想起那個晚上,我依然會忍不住發抖。
以前在電視劇當中看到的情節那樣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從聚會的地方到我家要經過五個十字路口,而真的就與那麼巧,每一個路口的紅燈都被我遇到。
一層密密麻麻的汗自我的掌心滲出,心臟在胸膛里跳動得毫無章法,我的雙眼不知道要看向何方,兩只手用力地絞在一起,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在炎熱的季節里,我被一陣又一陣的徹骨寒意包圍著。
當我下車的那一瞬間,我的膝蓋一酸,竟然跌坐在地上。
那場大火在我的記憶之中,燒了整整一夜那麼久,消防車長鳴,所有人的腳步聲,呼喊聲,尖叫聲,哭泣聲,都慢慢淡去。
鄰居阿姨抱著我,哭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消防員終於在熊熊烈火之中抬出了擔架,那個擔架上是我奄奄一息的父親。
整個晚上我都呆坐在醫院的門口,石階很涼,來往的人紛紛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可是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了。
我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
我爸爸,死了。
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茫然地抬起頭來看著你,你穿著白色的襯衣,背著一台單反相機,你把一杯咖啡送到我面前。
那是你在醫院附近的便利商店裡買的一杯速溶咖啡,我太惶恐了,將咖啡一飲而盡,根本嘗不出滋味。
這場火災是你的記者生涯里第一次對大型事故的報道,我在第二天的晨報上看見了自己的照片,標題是「那一夜,她失去了父親。」
這個夜晚,對我來說還是陌生人的你,把我的頭輕輕地摁在你的肩上,你說:「不要憋著,哭出來。」
可是我,哭不出來。

那場大火改寫了我的人生。
好心的人們在得知我的遭遇後紛紛伸出援助的雙手,慷慨解囊,你打來電話跟我說:「寶音,不要為學費發愁了。」
你叫我去報社領取捐款,被我乾脆利落地拒絕了。
你不明白,當晚你來我家找我,牆壁被燒得漆黑,傢具電器也被燒得面目全非,你苦口婆心地勸解我說:「這些錢不是來路不明,它們不骯臟,它們是來自很多關心你,並希望通過自己微薄的力量幫助你的人,你為什麼要將這些善意拒之門外呢?」
我坐在地上倔顰地推辭你的好意,我說:「我從來就不願意接受別人的饋贈。」
要怎麼對你說呢?那是我生命中一段不願意向任何人啟齒的記憶,那是我生命中一場不亞於這場讓我失去了父親的火災的重大變故。
為什麼失去了父親我就變成了孤兒?那是因為在更早之前,我就失去了母親。
自我懂事之後我就再沒提起過「媽媽」這兩個字,而是用她的名字「白敏」取而代之,比如我不聽話的時候爸爸教訓我,我就厚顏無恥地反駁他「不是我不聽話,是白敏留在我身體里的那些血液不聽話」,或者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也會用她做借口「誰叫我遺傳了白敏的基因呀」。
逢年過節或者我生日時她都會寄禮物給我,從蕾絲公主裙,到各國的名著,再到後來的名牌服裝和高級彩妝,她在距離我千里之外的地方企圖用這些物質感化我,彌補在我年幼時她對我所犯下的大錯。
但這些禮物全都被我扔了,她寄多少我就扔多少出去,起初爸爸還勸我「她還是關心你的」。但漸漸地,他也隨著我去了。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白敏在給了我一張與她相似的,漂亮的臉之外,還將決絕,偏執這些性質一並「贈與」了我。
除去那些,我看上去也像白敏一樣清高和孤傲。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出類拔萃,爸爸的朋友,周圍的鄰居,教導過我的老師,提起我都是贊不絕口,但同時他們也會用擔憂的口氣對我爸爸說「寶音少年老成,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啊。」
我當然不可能像她們一樣,白敏犯下的那個錯誤讓我尚在年幼時就喪失了歡樂的資格,於是我終年穿著深色的衣服穿過人類構成的海洋和沙漠,嘴角的一絲笑意卻帶著譏誚的意味。我沒有任何朋友。
多少人背地裡說我狂妄自大,那就由他們那樣認為吧,我不願讓任何人知道,其實我是自卑的。
除了,蘇格。
他無意中洞悉了我要隱藏的東西,卻像古時的君子一樣願意守口如瓶,但從那天開始,有些事情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秘密,我將它們供奉於心臟的中央,滿懷真摯與虔誠。
於是,不足為外人道。
面對我的冥頑不靈,你拂袖而去,去看似無意地將那一包捐款遺落在沙發的殘骸下面。
那時的你多年輕,充滿了理想和熱情,你想通過你的努力來幫助這個孤立無援的女孩子,卻不懂她為什麼如此不識好歹。
方逸茗,那時的你,是個漂亮的年輕人。

最後我沒有拗得過你,你像押通緝犯一樣把我押到大學去報名,你對我的班導說,你是我的哥哥。
辦理好一切手續之後你帶我去吃飯,我搖搖頭說沒胃口,你回過頭來看著我,那目光里到底有什麼,我要等到很多年之後才明白。
你沒有再強迫我,而是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說:「那就去喝點東西好了。」
落座之後你自己點了摩卡,然後自作主張的替我要了玫瑰奶茶和切片巧克力蛋糕,我再次拒絕了你的好意,在酒水單上隨意掃了一眼,潦草地指了抹茶拿鐵。
你看著我笑。那笑容里蘊涵的東西我也要等到多年後才讀懂。
抹茶拿鐵不是咖啡,這是你告訴我的,「拿鐵」在義大利語中是「牛奶」的意思。
我用吸管攪拌著杯中的液體,輕聲說:「只要不是奶茶就可以。」
為什麼我那麼抗拒奶茶,那是因為奶茶是白敏最喜歡喝的飲品,她就是在喝奶茶的時候認識了那個男人。我能想像得出來,她那雙靈動的眼睛看著杯子里的黑色珍珠,臉上是宛若少女一般天真的表情,那個樣子,多麼蠱惑人心。
而那個時候我才八個月大,她在陽光明媚的午後邂逅那個男人,她忘了自己已經是一個母親。
這些我如何能向你言明,你幫過我那麼多,可是我卻始終以一副乖戾孤僻的模樣面對你。
或許你已經習慣了我的惡劣態度,輕聲笑道說:「一個人如果總是覺得孤獨,要麼是太內向,要麼是太卓越,你是哪種?」
我白了你一眼。
孤獨?真是笑話。
我才不孤獨。
我有蘇格。
盡管知道他心裡一直有林靜顏,但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是誰說過,愛情是一個人的冷暖自知。
在電子技術如此發達的時代,我們依然保持著通信的習慣,我說的不是E-mail,而是一筆一畫,白紙黑字的信件,
在那場大火之後。蘇格和林靜顏一起來看過我,他們牽著手出現的樣子讓我想起那些古老的童話,王子和公主站在一起,原來真的是那麼賞心悅目。
看著滿堂瘡痍的場景,林靜顏忍不住掉下了眼淚,蘇格暗自擁緊她的肩膀,反而是我安慰她:「不用為我難過,我很好,挨得過去。」
他們一起去北京,原本打算放棄學業的我跟一些同學去送他們——或者說,是送他,林靜顏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幌子。
進站口大家哭成一堆淚人,再也沒有男女之別,紛紛以擁抱來告別。
蘇格准備擁抱我的時候,我慌忙擺擺手:「不不不,我不習慣。」
-我怎麼可能當著林靜顏說「我怕一抱就捨不得放手了」。
而當我在你的強迫之下終於還是進去當地的一所大學之後,我鼓足了勇氣,將我的地址以簡訊的形式告訴蘇格。
他回的簡訊很簡單:保持聯系,周寶音,保重。
那條簡訊一直存在我的手機里,捨不得刪,跟那些每月如期而至的信件一樣,讓我珍若拱壁。
周末你開車來接我吃飯,說是難得忙裡偷閑,副駕駛座旁的車窗搖下來,我看見你的女朋友有一張清秀無害的臉。
其實那天是我的生日,你從我的檔案上看到,卻並不道破,我端坐在西餐廳里小心翼翼地切著牛排,那一刻,我是真的有那麼一點小感動。

但很快你做了一件讓我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的事情。
你帶白敏來見我,她穿著寶姿的套裝,身上散發著香奈兒五號的香味,時間過去這么久,我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長成了身高一米七的成年人,可是她的樣子卻沒有多少改變。
是錦衣玉食的生活留住了她的美貌,也是她的美貌為她帶來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就像我的性格決定了我的命運,而我的命運也決定了我的性格。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哭了,她伸出手想要抱我,卻被我帶著厭惡的神色鎮住了,我怒視著你,我生平第一次發那麼大的脾氣。
面對我的怒火,你皺著眉,無言的承受著我的指責。
白敏來拉我,被我大力的甩開,在她的手碰到我的皮膚的那一刻,腦海里的往事爭先恐後地從原本塵封的匣子里抖摟而出,我聽見自己的尖叫。
你跑過來用力地抱住我,並對白敏說:「給她一點時間,拜託你,再給她一點時間。」
那天你不顧我的大力反抗,強行將我帶上車,然後去你家。
你把我連拖帶拉地推進浴室,用花灑淋我,水花四濺中我淚如雨下。
方逸茗,我很你。
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資格插手我的生活?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絲毫不顧我的感受介入我的人生?你是我的什麼人,不是給了我一點好處就可以踐踏我的自尊!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把我欠你的一切都還給你。
我不想再見到那個女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有生之年,我活著一天,便會恨她一天。
你像抱一隻小貓一樣將濕漉漉的我從浴室里撈出來,然後把我扔在你的卧室里,再扔了一件白襯衣給我,你叼著煙對我說:換掉。
過了很久很久,你推開門,看著蜷縮在角落裡沉默的我環抱著我自己的膝蓋,而那件白襯衣,還在沙發上。
我很冷,非常冷,蒸發的水分帶走了我身上的能量。
你蹲在我面前,冷冷的說:「周寶音,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過問你的任何事情,但這一次,你得聽我的,把衣服換掉。」
我帶著恨意的眼睛逼視著你,你毫不退讓地應承著我的目光。
然後,我笑了。
我一邊笑,一邊解開我的衣扣,一顆,兩顆,三顆...
裸露在你眼前的,我的身體,頸,心口,胸部...
我還要繼續,你一把抓住我緩慢下移的手,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胸前那一塊猙獰的傷疤,我轉過臉去,閉上眼睛。
這就是我從來不曾示人的,鮮血淋漓的,過去。
這就是我永遠不能原宥的,白敏犯下的,過錯。
那時候我才多大?她只顧自己的歡樂,她把自己打扮得曼妙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趕快出去跟她的情人約會,而那一隻開水瓶就那麼隨意的擱置在搖籃旁邊的櫃子上...
我的眼淚慢慢流下來,方逸茗,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恨?
她可以拋棄我和父親,她有權利去追求她自己所嚮往的人生和她所憧憬的幸福,但是她有什麼權利毀掉我的人生和我追求幸福的資格?
這塊傷疤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看過,十七歲的時候有天晚自習,我因為淋濕了雨只能先回宿舍換衣服,換到一半蘇格推門進來,我急忙扯過衣服想要遮掩,但是已經來不及。
事後蘇格向我解釋是因為學生會臨時查收大功率電器,他以為沒人才沒有敲門。
十七歲的蘇格的臉在月光底下充滿了歉意,他言辭鑿鑿,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你沒有對我說一句道歉的話,但你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將你的愧疚表達得淋漓盡致。
你替我扣好扣子,動作緩慢且仔細,你說:「我沒有想到是這樣,她來報社找我,焦急地說看到舊新聞才知道那場火災,她說她只是一個想找回女兒的母親。」
我的臉上始終是掛著諷刺的笑,無論華麗的言辭如何粉飾太平,都無法平復我的傷痛。
想找回女兒?真是好笑,她應該視我為累贅吧。
你扶住我的肩膀,深深地凝視我,過了片刻你忽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地坐在地上,你輕聲說:「寶音,我大概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的事情,我的爸爸是商界精英,他一直希望我能子承父業,可是我念大學的時候擅自做主選了新聞專業,滿腔熱血想要去當戰地記者,為此我父親勃然大怒,將我趕出家門,那時候的我是多麼狂妄無知,以為自己有能力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
我沒有看你,耳朵卻不由自主地將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悉數捕獲。
你的語氣里有說不出的哀傷:「我大三的時候他心臟病發,我當時在外地實習,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
你的雙眼微微發紅,你說:「等你真正長大,就會明白,不要去苛責別人,每個人活在這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難處。」
你還說:「我做記者以來,看到聽到很多事情,這個世界確實很黑暗,很骯臟。,但我依然相信,有些原始的東西不會被磨沒,比如理想,比如潔凈。」
眼淚慢慢地淌過我的臉頰,你的臉在那一刻煥發出神一般的光澤。
你告訴我:「不是所有的悲痛都要吶喊,不是所有的遺憾都要填滿。」
我們靜靜凝望著彼此,窗外的月亮那麼大,那麼亮。
但我依然不肯原諒白敏,以及你。
你說過,等我真正長大,我會懂得體恤別人,但請原諒,我還沒有成長到可以原諒這世上的所有不公與殘酷,也還不能做到即使傷痕累累依然對明天充滿希望。
我將這一切寫在信中寄給蘇格,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或許是我一時沖動,我在信的末尾寫到:蘇格,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回來看看我,我很想念你。
很,想念,你。
多久,我確實等到了他回來看我,但與他一起的,還有,林靜顏。
林靜顏看到我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蘇格一是同樣尷尬的神情,我不是傻子,隱約已是到了些什麼,但當林靜顏親口說出「你寫給蘇格的所有的信,我都看過」這句話時,我依然覺得猶如在鬧市之中被人摑了兩耳光。
這是何等羞恥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眼神里有什麼,能讓蘇格打了個寒戰。
他牽著林靜顏的手,表情如十七歲時那樣真摯,可我卻覺得惡心。
他說:「寶音,真的,真的,很抱歉。」
我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情,大概是我們各自找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然後再貌合神離地道了再見,但大家都明白,以後不會再見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差點被迎面而來的車撞倒,車主急忙下來看我有沒有事,我正要說是我自己的錯的時候,卻看見副駕駛座旁的窗戶搖下來,那些清秀的臉上寫滿了驚惶與錯愕。
方逸茗,那一刻,我真想哭。
不僅為你,也為我自己。

在你閑暇的時候,我們依然會碰面,我們日漸憔悴,但我們很默契地不去問對方任何事情,比如讓我們憔悴的原因。
你不再問我蘇格最近有沒有給我寫信,我也不會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我們都是受傷的野獸,即使是如此親近的人,也不能袒露自己的傷口。
白敏依然跟你有來往,我不知道她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話感動了你,以至於你一有空就會對我旁敲側擊,讓我不要繼續倔下去。
但每次,你都會被我森冷的眼神駭住,繼而啞口無言。
在你那次出差的前一晚,你叫我去你家,說要親自做飯給我吃。
我們沉默無語地在廚房裡各自忙碌著,你忽然輕聲說說:「我跟她徹底分手了。」
我「哦」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接下話去,就那麼一恍惚,正在切西芹的刀差點劃破了我的手,你沒有感覺那一瞬間我的顫抖,繼續說:「決定一段感情的,並不是它的深度,而是在於它能不能超越現實的壓力獲得自主的生命。」
你回過頭來看著我,我也回過頭來看著你。
那一刻,悄聲無息。
我的眼裡有淚,從來沒有過一個時刻我那樣清楚的看到白敏留在我身體里的那些因子,我真的是她的女兒,就算摔得遍體鱗傷,爬起來,也一樣要找個人去愛。
你輕輕的抱住我,鍋里溢出食物的香氣。
你的姿勢那麼莊重而溫柔,我把臉埋在你的胸口,眼淚慢慢地滑了下來。
你第一次見到我,是在大火燒紅了夜空的晚上,鄰居阿姨死死地拉住企圖沖進火海里去的我,我仰起臉看著那棟老宅,那棟我熟悉得想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在慢慢的坍塌,最終成為了廢墟。
你臨時接到電話趕去現場,別的照片都沒拍好,唯獨拍下坐在醫院門口發呆的我的那一張,無論構圖還是光線,都恰到好處。
似乎就在那一刻,你就像多年前原本坐在位子上等人的那個男人透過玻璃窗看見了白敏,他動了心,你也是。
再後來,你有意無意地迴避著的那些東西漸漸浮出水面,你的女朋友質疑你變了心,為了向她也為了向你自己證明你始終如一,你帶她一起來陪我過生日。
你跟自己說:「寶音還是個小孩子,況且,不是還有個蘇格嗎?」
你並不知道,在你進入我的生命之後,我已經長大,而我曾經以為可以信任的那個人,帶給我滅頂的傷害。
或許你是知道的吧,但你比誰都了解我,你不說。
而終於在這個夜晚,天時,地利,人和。有些埋藏了太久太久的話,你還是說了。
你說:「我希望你原諒你媽媽,完全是為了你,我不想你這么孤獨的活著。」
你還笑著說:「分手的時候,她說她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先辜負了她,或許...真的是我的錯。」

錯了就要承擔,所以白敏要承擔我對她的憎恨,你要承擔看似清秀無害的那個人對你說:「我可能有AID...?」
她早早就洞悉了你的背叛,表面上不動聲色。
當著我的面,她哭得淚水滂沱:「我真的只是喝多了,真的只有那一次,別的我不記得了...」
你看看我,又看看她,你從來沒有那麼不知所措過。
我看看你漸漸鎮定下來,喉嚨里像是落了一把灰,聲音嘶啞地說:「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們,泣不成聲:「半年前...」
半年前,就是蘇格和林靜顏一起來看我的時候,我冷冷地注視著她,臉上浮起輕笑:「真的只是一次,真的是喝多了?」
她根本不理睬我的質問,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你,我還要說什麼卻被你揚起的手制止了,你把她攬入懷抱,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安撫一直受驚的貓。(雜志上是「一直」我感覺是「一隻」)
我冷冷地看著你們在我面前表演的這一幕,心臟劇烈地絞痛著。
臨走時,我還貼心地為你們帶上了門。
黑黢黢的走廊里,我的眼淚,落下來。
凌晨的時候你打來一個電話,很久很久都沒有出聲,我們在安靜的夜裡聽著對方的呼吸,最後你說:「寶音,忘記我。」
我說過,我欠你的,我會還。
這么多年,我第一次撥打那個電話號碼,她連夜趕來見我,縱然我如此脆弱的時刻,那聲「媽媽」還是叫不出口。
她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但我只提出一個要求,我要出國。
之後的一切都不用我再操心,白敏自然有她的本事,只是臨行前她忽然在我面前哭了,她說:「寶音,讓我看看你身上的那塊傷疤,現在整容醫院很多,我不怕花錢...」
我笑著搖搖頭,有沒有妙手回春的整容醫師可以修不好我千瘡百孔的靈魂呢?
那個晚上白敏執意要跟我睡在一起。我拗不過她,只能妥協,但我要求一人蓋一床被子,她的語氣里充滿了傷感。
她說:「寶音,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麼倔。」
她說:「寶音,你知道嗎,我離開的那一天,看著你站在門口安安靜靜地看著我,那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眼神,那一刻我其實已經後悔了,如果你說一句「媽媽不要走」,我肯定就不走了...」
我翻了個身,淡淡地說,「睡吧。」
四年後我回國,在超市的沖飲品貨架前遇到你,你看向我的那一眼,讓我想起前世今生。
我們淡然地問候了彼此,沒有故作熟絡,也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情緒,最後你拿起一盒咖啡,我拿起一盒紅茶,禮貌地說了再見。
你沒有問我有沒有看那些電子郵件,你在其中向我解釋了事情的始末。
她並沒有染上那可怕的病,她只是懷了孩子,但對方不肯認賬,她需要一個人來做孩子的爸爸。
那年冬天,雪很大,路很滑,是她自己不夠謹慎,躺在醫院里的時候,她終於向你說了實話。
你在郵件的末尾對我說,寶音,當時我只是怕自己會玷污你潔凈的靈魂。
我在英國的第二年,看到了那封郵件,短短的一封信。看完它卻好像花了我一生的時間。

殘酷凜冽的寒冬午後,我換上了厚重的格子大衣和栗色的雪地靴去赴你的約。
出門前我花了一點淡妝,咖啡色的眼影和橘色的腮紅讓我看上去氣色顯得很好。
在你缺席的這段不長不短的時光里,我獨自完成了一場從女孩到女子的蛻變,我慢慢學著淡定,沉靜,泰山自若地應對生活,無論它帶給我的是甜美還是殘忍。
街上寒風獵獵,每個人看上去都是倉皇失措的摸樣,我推開咖啡館的門,第一眼就看到臨窗而坐的你。
你的臉一半在光亮之中,一半隱沒在黑暗裡。我落座之後看到你面前的白色杯子里浮著一層有著漂亮圖案的泡沫。
那是一杯還沒來得及攪拌的意式卡布基諾。
你摁服務鈴,服務生循聲而來,彬彬有禮的問你「請問需要點什麼?」你翻看著菜單,輕聲說:「抹茶拿鐵。」
「不,我要泡沫紅茶就好。」我乾脆地否認了你指派給我的那一樣,用旁人的方式來告訴你。「我要這一樣。」
溫熱的泡沫紅茶溫暖了我凍僵的手,你微微皺起眉頭,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從前你最喜歡抹茶拿鐵...」
我點點頭:「以前確實是。」
但是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在深秋和寒冬,在初春和夏末,在四季的耕地輪回里,我舍棄了那微苦而甘醇的飲品,選擇了回味悠長的茶。
戒掉心愛之物,猶如戒掉心愛之人。
是你說的,不是所有的傷痛都需要吶喊,不是所有的遺憾都要填滿。
愛是艱難的旅程。
方逸茗,我與你,都是寂寞的旅人。

⑶ 我生日已經過了幾個月了同學要給我補過生日可以買蛋糕嗎我生日的時候已經吃過蛋糕了

我覺得生日既然已經過了而且生日蛋糕也吃過了,就不用再買蛋糕了,同學們聚到一起吃頓飯就可以。

⑷ 同學主動想來我家吃蛋糕,我想單獨和家人過,她從來沒邀請我去她家吃蛋糕,我給她送過生日禮物,怎麼辦

就直接說不方便啊,又不是只拒絕她一個人,而且別人送禮給她,她不懂得回禮的,沒必要深交。